霍司砚把干净的裤子给她换上,这个过程当中一直安安静静,换完后直起身子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她两眼,道:我觉得,维持现状也挺好。当男女朋友,反而有了枷锁。你怎么想?
温知羽明白霍司砚的意思,他这是不想因为这点恩情,就被她给粘上了。
不过恩情本来也就是被他误会才有的。
她说:我也觉得维持现状挺好。但是今天护士小姐看见了,你去解释。
霍司砚说:行。
上边他擦的没下边仔细,等弄完,他就被温知羽催着去跟护士解释清楚,几分钟后霍司砚回来,手上还提着吃的。
温知羽看他把外卖包装一一拆开,然后端碗坐在她边上给她喂小粥。
粥太素了,素得她一点胃口都没有。
霍司砚皱眉道:张嘴。
温知羽说:我不饿。
这些喝完,给你一万块。他说。
温知羽愣了愣,这也没有必要跟钱过不去呀,到底是张嘴喝了,这一喝,发现味道倒是还不错,一碗也就很快见底了。
温知羽意犹未尽,说:这是哪一家店的?有点好喝。
霍司砚淡淡道:我奶奶煮完,让司机开车送过来的。
奶奶手艺真好。温知羽由衷夸赞道。
霍司砚闻言看了看她,然后弯腰下来,伸手理了理她的头发,说:我尝尝。
温知羽觉得霍司砚的吻技,简直炉火纯青。
她想了想,说:不觉得有细菌吗?
霍司砚被她问的一顿,然后进洗手间漱口去了。
当天晚上他一个一米八几的高个,就缩在一张一米五的沙发上,温知羽问他几点回去。
他琢磨了片刻,心不在焉的道,等你睡着吧。
只不过温知羽半夜醒来,喊护工的时候,霍司砚却还在,听到她的声音从沙发上翻了起来,问:怎么了?
想上厕所。她小声说。
温知羽下半身能正常走动,不需要用尿壶,前几次都是护工扶着她去的。护工也是个女人,她没有不习惯,换成霍司砚,她就有点不好意思了。
温知羽也不敢直接坐在医院的马桶上,会悬空一些。霍司砚全程给她借力,水声响起的时候她脸红了,不过他倒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一样,半点异样都没有。
这样当然是最好的,霍司砚要是微微挑眉,她可能会更加不好意思。
等她上完厕所,他又扶着她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