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隔几天,也传到了霍则初那。他自然是乐见其成。约了霍司砚见面,重新开始商量起他的婚事。
霍司砚显然也上了心,道:您觉得最近找一个定下来,年底结婚怎么样?
霍则初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道:爸本来还挺怕你舍不得从温柔乡里出来,没想到你恢复得倒是挺快。
一个女人而已,您多心了。他平静道。
其实何止是快,温知羽似乎压根没在霍司砚心底留下点什么,她走了之后,他很快就投入到她来之前那种生活状态,并没有半点不适应。
有温知羽那样的女人陪在身边,有趣确实有趣,但没了她,自然有其他的乐趣可以取代,也不是非她不可。
可见男人比起女人,那是冷血得多。女人分手肝肠寸断者不少,男人短短几日就恢复如常了。
霍则初道:你能这么想就好,只要事业有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他这话没有说错,霍司砚身边,永远不缺前赴后继的女人。
温知羽离开后,那些没有完全带走的东西,霍司砚嫌浪费空间,没过多久就找人上门来回收。
回收的人检查了所有的包,然后在其中一个包里,发现了一叠画。
画的是他俩当时陪霍奶奶登山的画面,照片里大多数是霍奶奶站在桃花树下的场景。
只不过,他和她的那张合照也被画进去了,画上的他冷冷淡淡,而她笑得勉强。温知羽的神态抓的倒是挺好的,从画里一眼就能看出来。
温知羽应该是想把画做成册子,送给霍奶奶的。
霍先生,这些画我给你放哪?
霍司砚没什么犹豫的说:丢了就行,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几天以后,张喻打电话来问霍司砚画的事情。
显然是某一位避嫌,自己不敢来问。
霍司砚也没有隐瞒:她也不是什么名人,几张画也不值钱,当垃圾处理了。
张喻支吾道:那个,她挺急的,毕竟她答应了你奶奶的。要是还在,你别故意这么说,还给人家吧。
霍司砚挑眉道:你觉得我有空玩这种小把戏?
他这一说,张喻就知道他大概是真的把东西给处理了,她也觉得自己这句话问得离谱,霍司砚连温知羽这个人都没有看上她,她的东西自然更加值不了几个价。
张喻还是说:霍司砚,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啊。
霍司砚道:你要是不在我面前提她。可能用不了几天就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