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狼人所属的社会阶层比一个妓女还低?算了吧,约翰。”
“这只是大多数情况下,”雷布思坚持道,并且暗自希望自己没有谈起这个话题,黄油刀在手里攥来攥去,“提醒你一下,最早的连环杀手是一个法国贵族。”他的声音弱了下去,弗莱特看上去很不耐烦。“我说的这些都是那些书里的案件,书里有些内容还是挺有道理的,只不过我们对狼人的了解还不够,所以还不能看出来这些内容到底怎么有道理。”
弗莱特又喝光了另外一杯咖啡。“继续,”他机械地说,“这些书还说什么了?”
“有一些连环杀手渴望公众的关注,”雷布思说,他停了下来,想起了五年前那个让他伤透了脑筋的杀手,他真是让雷布思和他的同事费了好大力气,“如果狼人能够和我们沟通的话,我们抓住他的可能性就更大。”
“也许吧,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想说什么呢?”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做一些诱饵,挖一些陷阱,让法拉黛探长向媒体公布一些无关紧要的消息,比如警方这边认为狼人是个同性恋者,或者是个异装癖者。什么都可以,只要能够让他不再那么保守,也许这会让他从暗处走出来。”
雷布思放下刀子,等待着弗莱特的回应。但是弗莱特看上去好像并不着急回答他,他的一根手指在咖啡杯子边缘绕来绕去。“倒是个不赖的主意,”终于,他开口了,“但是我打赌这个想法可不是那一堆书给你的。”
雷布思耸耸肩膀,“也许不完全是这样吧。”
“我想不是。好吧,让我们来看看凯西怎么说。”弗莱特从椅子上站起来,“与此同时,让我带你去一个更加低等的生活层面吧,我想我可以直接带你去见汤米·瓦特克斯,来吧。哦,顺便说一句,感谢你请我这顿早饭。”
“很高兴。”雷布思回答。他能够看出来,弗莱特并没有被自己辩解的话所说服,他那些辩解的话听上去好像心理学理论。可是,他想说服的是弗莱特,还是他自己?到底他想要给谁留下深刻印象呢,弗莱特还是丽莎·弗雷泽?
现在,他们俩走过门廊,雷布思手里拎着他的公文包,弗莱特转过身面对着他。
“你知不知道,”他说,“为什么人们把我们叫作‘老比尔’?”雷布思耸耸肩膀,不知道答案。“有人说,这么叫我们是因为某一个伦敦的地标,我们去找瓦特克斯的路上你可以猜一猜。”说完这句话,弗莱特重重地推动了酒店的旋转门。
老贝利[1]和瑞博斯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