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耍帅的资格,没有信徒的神明还不如一枚五元硬币有价值。现实就是这么冷酷无情无理取闹,不管你四千多年前在伊拉克那块地方做了什么,都改变不了你的神殿已经全部倾塌,你的信众已经尽数灭亡的事实。”他松开对手后脖颈的领子,被砸进柏油马路的吉尔伽美什一脸怀疑神生——现在的女人都这么凶残了吗?之前那个清纯可爱的一言不合就放对城宝具,眼前这个成熟美艳的一言不合就放对神宝具,这个时代还有几个男人能讨得到老婆哦!
他的表情空白了几秒,弥生刚好抚平裙摆后退几步,但是并没有给他留出足够使用技能的距离。英雄王回忆起两次圣杯战争,不禁悲从中来——上一次弄丢了衣服(黄金铠甲),这一次怕不是要丢命。我是Archer啊Archer!要不是想完整保存制作“圣杯”的心脏,老子一记乖离剑把你们这些杂修全部轰成渣渣啊!
“上一届圣杯战争,本王得到了□□,却于同一时间发现圣杯已被人类的贪欲污染,盛满此世之恶的黑泥,那恶浊的泥浆带来熊熊大火烧毁了半个冬木市。。。。。。人类!虚伪!怠惰!贪婪!悖逆!王要毁灭这些庸庸碌碌的子民!王要删除多余的蛀虫和蝼蚁。”
吉尔伽美什咽下一口老血,立下了一个不得了的FLAG:“本王还会回来的,届时伊利亚斯菲尔将会自行变作成倍,你可不要后悔!”
说完他竟然扔下间桐慎二自行消失。。。。。。弥生认为他肯定是跑到哪个角落挽救鼻子去了。
原本打算出来帮忙的Saber尴尬的收起佩剑,看着地上的大坑道:“吉尔伽美什是上一届圣杯战争中远坂时臣的从者。。。。。。”同样手里攥着宝石的远坂凛也走了过来:“果然不愧是父亲,召唤到了这样强大的Archer。”
不,别人家召唤的都是从者,只有你家画风不大一样:一个给自己召唤了个爹,一个给自己召唤了个男朋友。
众人一阵沉默。弥生走去收起封印阵,又把伊利亚抱起来拍了拍小姑娘的后背:“你看,只要你好好的,我必能护你毫发无损。至于圣杯不圣杯的,只要圣杯本身不存在了,那么你也就能逃过成为容器的命运,对吧?毕竟你是个这么善良可爱的小姑娘,恐怕并不能接受我完成一个灭族任务,虽然杀光所有姓爱因兹贝伦的人对我来说也不难。。。。。。”灭族任务对忍者来说很难吗?科科,厚皮狂战打纯法师,比吃油炸小鱼干还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