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了邵禹?”乔米问他。
“嗯。”
“他的安保公司跟我们家有业务往来,”乔米逗他,“说不定咱们很快就会在异国他乡重逢。”
时城平淡,“我还没接。”
乔米挤兑他,“你也有不敢答应的啊?”
时城回了她一个哪都有你的眼神。
忙了一上午,基本交接完毕,本来也没多少东西。下午时城回到会所,恢复了之前欠的几个熟客的陪练时长。最后一个客人离开,已经晚上九点多。他囫囵洗了个澡,冲出去赶车。从会馆到他那个出租屋的距离,其实跟夏清的家差不多远。昨晚打车,十五分钟就到了。而他每天往返的公交,要晃五十多分钟。
以前,时城并没有觉得路途漫长。但很多东西一旦产生了比较,很难无动于衷。他从来不愿意思考那些有的没的,可最近却经常控制不住大脑,管不了心脏。
当他再一次在自己那个破旧的小区楼下捡到人时,时城心底的弦几乎抻到极限。
夏清多此一举地狡辩,“昨晚我的袖扣丢了,我看看在不在你家。”
第40章爱情的友情的
当夏清把他的蓝宝石袖扣从脱线的沙发缝隙里抠出来,对着他耀武扬威的时候,时城有那么一个恍惚间,分不清眼前的青年和心底的少年。
“嗯。”他短暂回神,淡淡地应了一声。
时城虽然没说送客的话,但也没有待客的意思。
夏清自顾自地直接在沙发上坐下,取下背包,掏出一双一次性拖鞋,给自己换上,又拿出一个抱枕,扔到沙发扶手旁边,斜倚了上去,一副你奈我何的无赖作风。
怎奈脸太嫩太干净,怎么看怎么像纸老虎。
他今天换了风格,穿一身休闲装束,又带了装备,妥妥是打持久战的架势。
时城犹豫片刻,开门走了出去。
大概二十来分钟,时城才回来,手里拎了几样东西。夏清前两天晚上在附近溜达过,没有大型超市,也没有市场,就算有也该关门了,他不知道时城去哪里买的食材。
时城进厨房,拉上门。
夏清偷偷坐起身来,探着脑袋凝望。时城太高了,显得窄小的厨房空间愈发逼仄。他戴上围裙,洗菜、切菜,有条不紊地忙碌着。两人初识之时,夏清已经成年,而时城距离十八岁还有几个月的时间。那时候,他就已经很高了,常年从事体力劳动,即便是少年人的身材也足够强壮。但还是不同,夏清用目光细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