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画上等号的,付之予荣他俱荣,付之予损他俱损。
“你们学校的交换名单出来了。”文承说。
吴佳年就坐在楼远身边,压低声音问他:“付之予去不去?”
楼远心道他哪里知道,他和付之予每次聊天都会回避这个话题,他本以为还能拖到六七月,打算拖到下礼拜再问问这事情,谁能想才五月这事情就已经敲定下来。
但这时候说不知道显然不能服众,这里人人都知道他和付之予关系好,穿一条裤子的那种好。
他自己也觉得有些荒谬,这种事情出结果,付之予怎么也不通知他一声——这种事情什么时候出结果,他居然都没有关注过。
这两个月回归个人生活之后,他从先前上头的状态里冷静下来,慢慢也找回了自己的生活节奏。
楼远把心态沉淀一些,才后知后觉自己和付之予以前的相处太没有分寸了些,不管是付之予家里的财产情况,还是付之予和他弟弟之间的相处情况,这些对于楼远来说如果落到自己头上就会一辈子当成秘密埋在心底的东西,都被他给问了个一清二楚。
楼远回忆着从前他们相处的细节,他没有感受出来付之予在讲述过程中有任何不情愿的表现,可他还是觉得多少有些越界了。
当朋友的话,也许可以解释为关系极好的挚友分享秘密,可现在他要追付之予,根据他浅薄的经验来看,被追的人一般都很排斥追求者干涉自己的生活。
于是他就真的再也没有问过付之予那破雅思考成了什么样子。
楼远热衷于约付之予出来吃饭,把以前他没有吃过的食堂窗口挨个吃了一遍,新疆炒米粉、鸡蛋腊肠炒面、五花肉拌饭、黄焖肉末茄子……
楼远已经完全拿捏付之予的口味,一点也不挑食,咸甜都吃,不喜欢麻油,但可以吃辣椒,对臭的接受无能,包括云南米线里的酸笋。
到后面付之予似乎以为自己很喜欢食堂,便也时常主动约他去吃饭,只不过付之予很少开拓新窗口,大部分都是自己试过后觉得好吃的再来与他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