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要那些虚无缥缈的尊敬,就想能够学好知识,以后为自己所在楼层的住户服务。
可是他已经在51楼工作三个月了,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实验,这里没有救助过任何一个大楼里生病,需要帮助的居民。
这样的楼层能称的上是医疗楼层吗?
他以为,他们做这些研究,是为了让实验体们恢复健康,然而,别说是实验体了,就连正常的工作者在这里,都得不到生命的保障。
年轻男人克制不住大声询问:“那大席怎么办?我们不能不管他。”
“笨手笨脚的,要怪就怪自己运气不好吧。”杨老师语气冰冷,一点不在乎即将感染的工作人员。
他唯一感兴趣的是,被咬的工作人员,多长时间会被病毒侵蚀,不同载体下,身体的变化如何。
精瘦的男人绕过愤愤不平的年轻男人,向着自己的目的地继续前进。
烧饼扭头看了看呆站在原地的年轻男人。
两条路,要么同流合污,要么奋起反抗。
不过奋起反抗这条路,估计年轻男人是走不通的,烧饼不相信整个实验室里只剩他一个人,为什么焦急出来求助的只有他一个人。
只能说明其他人都是同流合污的人。
或者说,他们有着同样的“理想”,早就做好了为“科学”献身的准备。
当然,这些不是烧饼关心的事情。
初来乍到的他们,51楼有很多他们需要了解的事情。
至于被咬的人如何,烧饼也不关心,只要他继续跟着男人,很快就可以知道被咬的人之后是什么情况。
烧饼跟着杨老师,又进入了一个摆满机械仪器的房间,这个房间并不大。
比较引人注目的是房子中间摆放的金属床。
此刻床上正固定着一个裸露着身体的女性。
不得不说池余脑中思想为什么容易跑偏,毕竟和他生活在一起的小烧饼,也没正常到什么地方。
烧饼首先想到的不是男人拿来的装着未知病毒的瓶子。
而是先想到,冰冷的金属床,被固定的裸露女性,男人要有多变态的爱好,才会有这样的性癖。
当然,作为机器,烧饼没有池余那么多发散性思维。
思考方向仅仅跑偏一秒,就被自动引导回眼前。
被称为杨老师的精瘦男人,从墙边的金属台面上拿起一支长管形状的仪器。
至少烧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