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费。”
别以为他不知道，正品在京都的博物馆收藏着，其价值上亿！
江黎看这些东西都是两眼一黑，别看他上过几节课，仍然是个门外汉。
“想不到你这么懂？跟谁学的？”江黎问。
薄零解释，“小时候经常吃不饱饭，放学后跟一个老爷爷一起捡破烂。他给了我一些古籍，经常晚上一个人看也就入门了。”
像他这种，课本上的知识看一遍就会，上课也只是为了逃离薄家，为自己争取一些自由的时光。
这些年他在湘城，看遍了所有图书馆里的古籍，自己研究过每一件古董藏品，看电视，网络寻找知识，后来薄家发现他能鉴定古董后，就带着他长期泡在古玩市场。
他观察力惊人，也乐意跟别人学习。
一来二去，偷师加自学，不说让他看起来多厉害，但在年轻人的群体里，也算脱颖而出。
薄霁因此更加严格地掌控他，打压他，就是防止他有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