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吧。”
大概是生了病的缘故,丁时雨今天的声音好像格外发软。
“好歹让我把作业本递给你……你还好吗?怎么感觉状况很严重?”
“都说了……让你走了。我没事。”
“好,好,你没事。”谷清欢认为不能和病人讲道理,她放柔了语气哄他,“你就给我开下门好不好?我把东西递给你,看看你就走,不打扰你。” 此时,她已经在内心下定决心。显然,她的同桌的病况已经不适宜待在家里,待他一开门,她就要立刻扛着他赶往医院。思及至此,她又补充一句:“如果你不开门,我就赖这儿不走!”
门内又陷入了寂静。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谷清欢突然感到一种奇特的危险,又像是某种暴风雨到来之前的先兆。她忽然觉得此刻的感觉和当初那个空无一人的Beta厕所很相似,尽管无色且无味,空气却好像变得黏稠了,而面前的门紧紧关着,就像当时的那个工具间。
门在这时打开。
她像当初那样,跌跌撞撞地被人拉进去,门啪嗒合上。未着寸缕的丁时雨狠狠将一身齐整校服的她抵上墙壁,他白皙的皮肤滚烫,从头到脚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关节和脸颊都透着被高热烧出来的粉红。他握紧她的手腕,低头吮吸她脖颈,又埋在她颈肩深深吸了一口气。谷清欢大脑空白,只感觉丁时雨的皮肤在她的掌心下是那样的烫,他好像要化掉了,化成春天的潮水,再将她淹没。
“是你自己要进来的。”她听见他说。
“你走不了了。”
这是谷清欢和丁时雨认识以来,第一次见证他真正的发情期。
书包被扔在玄关,她一路被他拉着往屋里走,一阵天旋地转,谷清欢被推倒在床上,她甚至没有看向四周的时间,只感觉这床软而香,有种清冽的味道,像丁时雨校服上的洗衣粉味。丁时雨压上来,急不可耐地俯身吻她脖颈,秀气的阴茎高高翘起,热情地顶着她的腿心,后面的水滴滴答答地打湿了她的及膝袜。
“唔.....你怎么.......”谷清欢被亲得无处可躲,说话也断断续续,床上的丁时雨似乎已经无法沟通,全然陷入了另一个世界。他先是缠绵地深吻她,用舌尖勾引她的舌尖,后来又变成玩闹般的啄吻,如调皮的孩子般不许她完整说完一句话。他一边亲她,一边解开她的校服衬衫。在她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她的内衣被他推了上去,胸前一凉。
谷清欢傻掉了。
他们以前做过数次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