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最好给我滚远点。”男人不耐烦的说。
季听轻蔑的看他一眼:“我跟我弟弟的医药费两千,拿来。”
“你还要钱?!”男人大怒,边说边要走。
季听嗤了一声:“你可以走,但你这房子还在,你猜你扔租客东西、还动手打人的事被人知道,还有人敢租你的房子吗?”
“你威胁我?”男人又想动手,但穿鞋的怕光脚的,他怕这俩人真出去败坏他名声,只能在亲戚的劝说下,一边说脏话一边掏钱,手里的钱不够,又跟亲戚借了点,总算凑够了两千。
在递给季听时,季听冷眼看着并不接:“少一千。”
“没少,是两千。”男人脸上肥肉怒颤。
季听勾起唇角:“你刚才骂了十句脏话,一句一百。”
“臭女人你不要太过分!”男人恼得想动手,被亲戚拉了回去。
季听扫了他一眼:“一千一,再多说一句,我一毛钱都不要了,但你这破房子,三年内都别想租出去,我们姐弟就是死这儿,也不会让你好过。”
男人愣了一下,看到她盛气凌人的眼睛,突然意识到她说的是真的,自己这回真是碰到疯狗了。他不管再骂,憋着气又借了一千一,把湿哒哒的钱扔到申屠川身上,带着人转身走了。
这些人消失在拐角,季听的肩膀才放松下来,卷吧卷吧把钱塞兜里,见申屠川还在盯着自己,不好意思的解释:“这种势利眼最在乎钱,其他报复方法都没用,坑他钱才最让他心疼,走吧,我们回医院。”
得亏她来得及时,不然这小混蛋真被打了,凄凄惨惨的在雨里淋上一宿,命估计都要去半条。想到原文中他挨打后凄凉的一夜,她不自觉的抱紧了些,申屠川的耳朵贴在她的心口,听到她激烈的心跳,突然意识到她在害怕。
季听抱了他几秒就松开了,走到他刚才趴着的下水道旁边,故作无事的问:“我刚才来的时候看到你在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掉下去了?你等我一下。”
她说完,就用白净的双手抓住了污黑的铁栅栏,抬起来后伸着脑袋往里面看。携裹着污脏的雨水和发酵过的垃圾融为一体,她一低头辣得眼睛差点睁不开了,庆幸这种老式下水道是没有密封的,里面也不算深,否则她不是被熏死,就是被淹死。
看清了里面的情况,季听毫不犹豫的往里面下,一道闪电劈过,照得夜晚如白昼一般,申屠川定定的看着下水道入口,许久之后,季听脏兮兮的从里面爬出来,一脸恶心想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