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连连道歉:“抱歉大少爷,我不知道是你……”
“你和老平时就这么相处吗?”申屠翌不认同的看着她。
季听有些讪讪:“抱歉,我把少爷当小姑娘的。”
“可他不是。”
季听顿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反驳:“他认为自己是,那就是,您应该尊重他。”
“他的情况不太一样。”申屠翌说着扫了一眼她的杯子,又拿了个杯子接水喝。
季听还挺想知道哪里不一样的,但见他没有说下去的意思,也不好再问了,看到他又要喝水,忍不住问:“大少爷很渴吗?”
“老哭太多了,需要补水。”申屠翌平静解释。
“……哦。”
季听无话可说了,看着他慢悠悠喝水,觉得就这么扭头走有点不好,只好站在那里,等他一喝完就立刻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她说着就要转身走。
“老很伤心。”
季听只好停下。
“他一开始没有撒谎,是我不够信任他,还拿东西利诱,他才忍不住撒谎的,所以说到底,是我太过武断,”申屠翌淡淡道,“现在造成这种局面,都是我的错。”
……这面无表情放冷气的样子,哪像是认错的。季听干巴巴的笑笑:“算了,这次的事过去了,就别再提了。”
“你是他唯一的朋友,现在你们因为这件事闹别扭,他很难受。”申屠翌黑色的瞳孔里,倒映着季听的影子。
季听嘴角抽了一下:“少爷是小孩子心性,估计很快就把这件事忘了,我也不是真生他气,大少爷别担心。”
申屠翌又看了她一眼,放下喝空了的杯子转身走了。季听看一眼杯子,叹了声气去拿了块面包吃。
申屠衫虽然性子刁蛮了些,但也不真是什么坏人,这回吵也吵了哭也哭了,应该气很快就消了。季听觉得他们应该很快就和好了。
……然而事实证明她总是想太多。
申屠衫不知道是怎么了,气性变得极大,这几天每次看到季听都是冷哼一声扭头就走,完全不给季听会。
可看起来像是特别有骨气的要绝交吧,又经常偷偷躲起来哭,于是季听每天都能看到肿着眼睛的申屠翌、申屠迩、申屠衫和申屠寺,总之眼睛上的肿从来没有消下去过。
这几天那个在试图劝说申屠衫不成后,轮流找季听谈话,让她尽快想个办法哄申屠衫。季听也是头大,不是她不想哄,是人家不给她会呀,每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