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边吃红豆糕而已,我以前和爹爹去冬临湖时也经常这样,可从未出过什么差错,怎么这回……啊,我想起来了。”
“怎么回事?”季夫人立刻问。
小季听的脸皱成一团:“别提了,我本来是站得挺稳的,可是不知道哪里砸过来一个小石子,直接砸在了我膝盖上,我一疼就没忍住,直接掉水里了。”
季夫人闻言,立刻将她的被角掀开,将她的小腿露了出来。小季听看看着她把自己的睡裤捋了起来,露出了膝盖上的青紫。
“可是伤到了这里?”季夫人抬头问。
小季听立刻点头:“就是这里!”
“好好的怎么会砸过来小石子呢?”季夫人皱眉,下意识的想到了申屠川,但随即又否定了。虽说当时就他们两个,申屠川的嫌疑更大些,可季家和东厂从来井水不犯河水,他们更是没有开罪过申屠川,他没理由对一个十岁的孩童下手。
再说申屠川到底是救了自家孩子的人,他们季家哪能去怀疑人家。季夫人摇摇头,将乱七八糟的念头都逐出脑海。
小季听小心的看了她一眼:“娘,你不会打我吧?”
“我没事打你做什么?”季夫人哭笑不得,唯一的女儿突遭大祸,她心疼还来不及呢,就算是要教训,也得等到她休养好了才行。
小季听这就放心了,话也跟着变得多了些,三句话离不开申屠川,话里话外都是对他的夸赞与好奇。季夫人起初还愿意听听,渐渐的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勒令她立刻睡觉。
小季听不情愿的躺好,嘴上一不说话,心里就开始怕了,看到季夫人要起身离开,忙抓住季夫人的袖子,随机手心里传出一阵疼痛,她却顾不上查看,只是死死拽住季夫人,可怜巴巴的叫一声:“娘。”
“娘今晚留下陪你,现在只是去帮你把药端来。”季夫人目光温柔。
小季听和她对视半晌,确定她没有骗自己后,才磨磨蹭蹭的放开她,等她走后便看向自己刺痛的手心。
季夫人端了药回来时,便看到她盯着手心里的伤口发呆,顿时一阵无奈:“你这孩子,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般财迷?都昏迷了还死死攥着一块碎银子,大夫花了好大的功夫才给弄出来。”
“娘,我银子呢?!”小季听忙问。
季夫人斜了她一眼:“平日里我跟你爹爹都是给你铜板,你哪来那么大块银子?”
“申屠哥哥给我的,他说要请我吃糖葫芦!”小季听立刻道,“我银子呢?你没给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