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的假酒期还在继续,情绪波动的时常叫人莫名其妙,比如有一天晚上,她突然想吃大棚里种的草莓,然而现在是夏季,他们这个城市,就算有草莓,也没有大棚里种的草莓。
申屠川试图拿其他草莓骗过她,然而还是被她刁钻的尝了出来,最后道了三天的歉,她眼里那点泪花花才算消失。
又有一次,她看到申屠川跟女下属说话,回家就食欲减半了,吓得申屠川差点连公司都不去了,就为了让她放心。
孕期也就刚六个月,申屠川就觉得自己身心俱疲了,连占有欲什么的都顾不上了,只希望她的注意力能稍微转移,别总揪出一点奇怪的事哭个不停。
又是一次做心理咨询,牧与之惊讶:“你最近怎么了?情绪很糟糕吗?”
“……没有,就是有点累。”申屠川眼下挂着两个黑眼圈,那是昨夜季听突然想看电影,自己陪了一整夜才留下的。
牧与之看了一眼他身后:“季听呢?”
“在家睡觉。”申屠川说完,打了一个哈欠。
牧与之失笑:“你睡会儿再回去吧。”
“不行,她如果醒了没看到我,会哭的,”申屠川说完顿了一下,“她最近一直睡眠不好,也会无缘无故的哭,虽然以前也这样,但没有现在这么夸张,我是不是该带她来心理咨询?”
“听起来像是产前抑郁,你过两天带她来一趟吧。”牧与之缓缓道。
申屠川一听都抑郁了,脸色当即不好了:“那还等什么,下午我就带她过来。”说完扭头就走了。
还没反应过来的牧与之:“……”
申屠川回到家后,季听还没醒,躺在床上睡得很安静,一点都不像醒着时折腾人的样子。她穿着柔软宽大的睡衣,将已经隆起的小腹盖得严严实实,本就白皙的皮肤如今更是光彩照人。
他们没有做性别鉴定,但申屠川查了很多资料,都说季听现在的症状像是要生女儿。他其实对男孩女孩都不太在意,但觉得如果能有一个像季听一样的小姑娘做女儿,应该是很幸福的事。
一想到女儿和季听同时朝自己扑来的模样,申屠川的唇角就噙着笑意,眼底全是幸福和满足感。他静静的坐在季听身边,直到她突然惊醒,才立刻握住她的手:“怎么了?”
季听愣了半天,才喃喃一句:“他好像踢我了。”
申屠川顿时皱眉,对小朋友的喜欢减少一分:“他太坏了。”
“还在踢,你摸摸。”季听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