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棒一棒打在温姨娘屁股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温姨娘穿在外面的棉裤被扒,只留了一层单薄的白色亵裤遮羞。
十杖下去,血就渗出来了。十五杖下去,血和亵裤已经糊成一团。
亏得是在侯府中行刑,打人棍子的小厮都下手轻,又是全打在臀部位置,不会造成内腑出血。
是以二十杖打完,温姨娘晕是晕过去,但人还死不了。
唐楚君这口恶气却没出够,堵得整个人都绷得死紧。
她恨死自己了!这么多年浑浑噩噩,伤春悲秋。儿子离得这么近,却屈辱又悲惨地活了十六年!
她这颗心,再一次裂得稀碎。
时老夫人莫名从唐楚君眼里看到了一种陌生的阴沉,没来由一阵心悸。再看时,仿佛又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时安夏出府办事,得到消息赶至海棠院时,杖刑已经结束,温姨娘也被人送回了蔷薇院。
只有时老夫人和唐楚君都坐在正厅里沉默对峙。
时安夏请过安后,温温缓和着气氛,“祖母,母亲这些日子心里愧疚。总说,她若多花些心思管管后宅,哥哥不至于胡作非为闹到命都没了;云起哥哥也不至于伤成这样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