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了过去,补上了刚刚断掉的吻。他深重地在时城耳边CHUAN吸,“时城,我们做点什么吧。”
“什……么……”
“我想跟你上……CHUANG……”夏清推着时城往身后的C边退。
“不,”时城罕见地慌了一刹,“别,现在不行。”
“为什么?我等不及了。”夏清急于抓紧。
“我……”时城急中生智,“我还没成年。”
夏清蓦地窒住,退开半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时城自己也脸红脖子粗,强行压抑蓬勃的YU望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须臾过后,夏清无可奈何地扑到他身上笑了,时城也随之笑得停不下来。这是夏清第一次见时城真正开怀地没有负担似的情绪流露,值了。
那一晚,夏清到底没能如愿。而时城说的不到时候,他大抵也清楚他在顾忌什么。夏清也没有收下礼物,说好了是生日要送的,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
所以,真正到了生日那一天,一颗金灿灿的珠子被鲜红的手编绳穿着,系在了他的手腕上。
“好重啊。”夏清卖乖地抱怨,“不会掉了吧?”
“不会,绳子是三股,很结实。”
“你编的?”
“嗯。”
夏清双手攀上时城脖颈,“这算是聘礼吗?”
时城迟疑了几秒,“嗯。”
夏清闭上眼睛,好吧,我等你。
一切似乎都在向好,李春梅病情稳定,时城拼命打工攒下了一点儿积蓄,高三下学期回来放更多的精力在学习上,成绩突飞猛进。即便与夏清考不到一所学校,去同一个城市的目标近在眼前。
然而,命运总是无常,麻绳转挑细处捏的老话屡试不爽。李春梅的身体就像是不定时的炸弹,突然衰竭的器官打乱了所有的节奏,时城请了长假,他不允许夏清影响备考。
所以,当高考前最后一个五一假期,学校放假两天,夏清来找到他的时候,时城冷了脸。
彼时,李春梅已经转院进了ICU,每天只能探视很短的时间。时城住在医院外边最简陋的招待所里,一个房间上下铺16个人,阴暗狭窄空气难闻。
时城疲惫不堪,无暇遮掩,所有的无力和窘迫都浓缩在逼仄的空间里。
“你回去吧,”他无奈道,“我还得去工作,你就算自己找个酒店住,我也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