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热烈地说,“很少有人会像她那样,不计回报地服侍一位脾气暴躁的老妇。”
“这下我可没话说了。”波洛说,眨了眨眼睛,“但是我仍然认为这很让人遗憾。现在,先生们,让我们言归正传。”
另外两位男士带着惊讶的表情望向他。
“请您不必对我说的话感到震惊和惊慌。您想想看,冯·阿尔丁先生,如果德里克·凯特林并没有杀死自己的妻子,那会怎样呢?”
“什么?”
眼前的两人惊讶地望着他。
“我是说,想想看,如果凯特林先生没有杀死他的妻子,那会怎样呢?”
“您疯了吗,波洛先生?”
冯·阿尔丁开口道。
“不,”波洛说,“我没有疯。我可能像有些人说得那样——有点古怪,但从我的专业角度来看,我非常……按照别人的话说……‘非常专业’。让我来问问您,冯·阿尔丁先生,如果您的女婿不是凶手,那您是感到庆幸呢,还是遗憾?”
冯·阿尔丁盯着他。
“我自然感到庆幸,”最后他开口道,“波洛先生,这是您的一种猜测,还是真的有事实依据呢?”
波洛抬头望着天花板。
“现在确有可能,”他平静地说,“凶手还是罗歇伯爵。毕竟我现在已经成功地拆穿了他的不在场证明。”
“您是怎么弄清的?”
波洛谦逊地耸了一下肩膀。
“我自有方法。一点儿小戏法加一点儿小聪明,事情就成了。”
“但那些珠宝,”冯·阿尔丁说道,“伯爵手上的那些珠宝都是赝品啊。”
“而且很明显,除了珠宝,他没有任何作案动机。但是冯·阿尔丁先生,您忽略了一点。那些珠宝到底去哪里了呢?有人在他之前已经把珠宝拿走了。”
“但您所说的这些都是全新的推论。”奈顿叫道。
“您真的相信这些荒唐的说法吗,波洛先生?”百万富翁问道。
“这些事情都还没有得到证明,都还只是猜测。”波洛轻语,“但我要告诉您,冯·阿尔丁先生,这些证据都值得推敲。您一定要同我一起再去一次法国南部,进行一次实地调查。”
“您真的认为这事儿有必要吗?我是指让我跟您同去。”
“我认为您一定想亲自查明真相。”
波洛的语气中带有几分责备的意味,这让听者很受启发。
“是的,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