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哪个正确呢?”
威廉姆斯小姐干脆利落地答道:“我从来没听说过什么铁撬棍,镇纸的那种说法是正确的。”
“你是听谁说的?”
“安吉拉亲口告诉我的。她很早就把这件事讲给我听了。”
“她具体是怎么说的?”
“她摸着她的脸颊,说道:‘这是当我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卡罗琳造成的。她扔了个镇纸砸我。永远都别提这件事,好吗?因为那会让她感到极其难过的。’”
“克雷尔太太自己跟你提起过这件事吗?”
“只是拐弯抹角地说到过。她觉得我应该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我记得有一次她说:‘我知道你认为我太惯着安吉拉了,但是你瞧,我总是觉得无论做什么都无法补偿我对她犯下的过错。’还有一次她说:‘知道自己对另一个人造成了永久的伤害,真的是人所能承受的最沉重的心理负担了。’”
“谢谢你,威廉姆斯小姐。这就是我想知道的全部。”
塞西莉亚·威廉姆斯尖厉地说道:“波洛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把我写的关于惨案的记录给卡拉看了吗?”
波洛点点头。
“而你仍然——”她没再说下去。
波洛说:“稍微想一想。如果你路过一家鱼贩的摊子,看见他的案板上摆着一堆鱼,你会认为它们都是真正的鱼,对吗?但它们之中有一条可能只是标本而已。”
威廉姆斯小姐精神奕奕地答道:“这几乎不可能,而且无论如何——”
“啊,几乎不可能,没错,但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因为我的一位朋友有一次就拿了一只标本鱼(要知道,他就是干这行的),想要把它和真鱼放在一起比较一下!再比如你在十二月份的客厅里看到一盆百日菊[1],你也许会说这些是假的——但它们也有可能都货真价实,是从巴格达空运回来的。”
“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究竟有何用意啊?”塞西莉亚·威廉姆斯问道。
“这是为了告诉你,只有用心灵的眼睛去看,你才能够真正看懂……”
5
当他来到那栋可以俯瞰摄政公园的公寓楼时,赫尔克里·波洛稍稍放慢了脚步。
事实上,仔细地思考了一下之后他就发现,根本没有什么问题要问安吉拉·沃伦的。他唯一想问她的问题还可以再等等……
确实没有,实际上驱使他来这里的只是他心里那种难以满足的对于完整性的追求。五个人——就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