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的肩膀,把她抵在墙上。
“你以为我不想冲你来吗?常遇,你算什么东西,敢背着我勾搭男人,还想离开我,以为翅膀硬了是不是?”
“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别忘了你弟弟缺钱做手术,而你烂赌的爸又把你网贷的钱挥霍一空的时候,你是怎么求我的。你跪在地上,磕了一百零二个头,把头都磕出血了,常小姐,你还记得你当初丧家之犬的样子吗?”
那个她曾经视为救世主的男人,最终还是敌不过破窗效应,亲手在她的伤口再添一刀。
常遇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顺着下巴低落到病号服上,打湿一片。
他们都太熟悉彼此了,知道怎样扎刀子最能伤到对方,于是互相扮演刽子手,不甘落后的施以凌迟。
“哭什么?是看清自己几斤几两了吗?”
见到她哭,男人反而心情大好,忍不住又凑近几分,近距离欣赏蔷薇落泪。
常遇苦笑摇头,吸了下鼻子,抬起泪眼,盯着这张几乎刻进原主DNA里的面容。
“不值,太不值了。”
“什么?”
傅霆轩摸不着头脑。
“在替从前那个常遇不值,她视作救命稻草的男人、像救世主般的神明,只不过是年少情动的无知幻想罢了。”
“你说什么?”
“傅霆轩,别幼稚了,你该醒了。”
常遇扭动肩膀,从那只早已脱力的大手下走开。
“滴唔滴唔……”
尖锐的警笛声越来越清晰。
傅霆轩错愕的看向她。
“我来之前已经报警了。”
“傅霆轩,留给你的时间不多咯。”
常遇满是泪痕的脸上浮现一抹天真的笑意,病娇腹黑感十足。
“要不是为了拖延时间,我可真懒的听狗叫。”
“傅总!”
保镖作势拉住他上车。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警察训练有素的一拥而上。
将所有施暴者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