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我明白了……这个‘她‘是谁?” 罗非放下信,盯着马博远。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一起打麻将的朋友吧,女人聚在一起总聊些不切实际的事情。”马博远解释道。
罗非又把信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然后灵机一动,放到鼻尖深深一嗅,随后摇头:“不对。”
小曼见状,问罗非:“这信不是阮梦竹写的?”
马博远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解释道:“这是我太太的笔迹,千真万确,不信你们可以去她娘家查。”
罗非朝马博远一笑:“信是阮梦竹写的,但这封信不是写在她这次失踪的几天前,而是一年前她某次离家出走的时候。”
“你怎么知道?”小曼问道。
“你还记得吗,刚才马老夫人都说过什么?”罗非反问。
“三天两头回娘家!”小曼恍然大悟。
“马太太离家出走不是第一回了。” 罗非伸出食指,轻轻摇了摇。
“她是经常闹着要出走,可你凭着什么说这信是一年前写的?”马博远争辩道。
“凭什么?”罗非踱步走向马博远,眼神不容置疑,“就凭纸张和墨水的变化,还有“新女性”三个字加了引号说明是引用,一年前明星电影 公司就出过一部名叫‘新女性’的电影,讲的是女性冲破封建家庭牢笼奔向新生活,阮梦竹 引用的就是那部电影,她说‘今天她使我明白了’这里的她指的是那部电影的女主角,所以 这封信是一年前阮梦竹看完《新女性》这部电影有感而发,在那次离家出走时写下的。”
罗非说完啪地一声将信封拍在梳妆台上。
马博远随之浑身一震,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
罗非看着马博远鬓角细密的汗珠,趁机盘问道:“你把一年前的信拿来冒充说是她这次写的,是什么目的呢?”
“我、我没有……”马博远还在苍白地否认着。
“马先生,向警方提供伪证可是有罪的。马先生你要考虑清楚。”罗非用手杖敲了敲马博远的脚下。
马博远忽然连连摇头:“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这信是我妈找到的,可能她搞错了。”
“还有什么地方搞错了,你再仔细想想看。”罗非抱着双肩,嘲讽地看着马博远。
“我……我头痛……可以喝一杯吗?”马博远说完擦了一把汗。
罗非点头:“当然。”
马博远走到卧室的酒柜前,拿起一瓶洋酒,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