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剧烈的挣扎。
卡米拉起身,一脚踢在了他的脸上,带钉的靴子将这吸血鬼的脸直接踢烂:“把他带走。”
两个圣骑士在吸血鬼的背上钉入银钉,然后一左一右拖着他走出沙龙。
卡米拉将霰弹枪交给自己的部下,从他手里接过转轮枪,指向角落里哭泣的吸血鬼女性扣动了扳机。
“只有死掉的吸血鬼才是好吸血鬼。”将手中的转轮枪还给部下,卡米拉整理了一下衣领,与部下们一起走出沙龙。
跳上战马的时候,年轻人笑了笑。
丰收女神教会的康斯坦兹阁下一定不会想到,还会有别的特拉法尼希亚人在执行着古老而神圣的复仇猎杀吧。
哼,这条老狗老的都快走不动了,还是安心多活几年,把这些脏活都交给他这样的年轻人来做吧。
特拉法尼希亚人,没有了国王,没有了家园,甚至没有了明天。
但他们依然被仇恨所武装,被信仰所武装,每一个活着的特拉法尼希亚人,都会记住属于自己祖先的悲惨故事。
然后传下去。
直到吸血鬼与特拉法尼希亚人之间分出一个生死。
……
卡萨曼在街角抽掉了两支烟,中年人看着街道,不知道自己要回哪里。
是回他的学校,等待着明天开课;还是回安全屋,开始计划吃肥羊;又或者干脆回钟楼,中午继续吃虫子啊。
虽然很对不起那只半身人,这个笨笨的家伙是他在教派中唯一的朋友了。
只可惜,想来他不会知道,他的朋友会是希德尼军情处的特工吧。
哎,有些人的相遇,就是为了衬托同床异梦这个成语的。
不过话说回来,钟楼的床太硬了,还是回学校的宿舍休息吧,这样至少今天晚上还能吃得像一个人一些。
去他的虫子大餐。
想到这里,卡萨曼拍了拍落在风衣上的烟灰,转身走向来时的路——学校宿舍在那边。
路过茶馆的时候,他注意到了关门的茶馆,然后看到了地板上深红色的血泊。
卡萨曼愣了一下,然后一声巨响从他身后传来,他扭头,看到了摔在了路边推车摊上的老东西。
将推车顶篷砸碎的老人外套已经被脱去,脸上与身上全是伤口,插着短刀的脖子还在冒着血,但看起来已经没有血可以流了。
卡萨曼挠了挠脑袋,有些不知道要怎么表现自己的感情,然后他听到了茶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