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其延知道他就是这么个面冷心更冷的性格,也不在意,两人那可真是穿开裆裤的友谊,到了上大学还是连体婴。
此刻闵其延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也就我才会主动加班,给你复检。待会请我吃饭。”
“嗯。”
只是这一声冷淡的回应后,身后的傅时浔突然又问:“问你个事?”
“什么事?”闵其延把身上白大褂脱了下来。
傅时浔垂眸:“长期伏案工作,会对脊椎造成影响吗?”
“那是肯定的啊,你看现在年轻人内卷的这么厉害,其实各个身体都是亚健康状态。我们骨科前两天还接待了一个年轻人,才三十岁,就骨质疏松了,你说惨不惨。”
“如果有这方面的症状,是不是要尽快就医?”傅时浔微微蹙眉。
闵其延:“那肯定的,早治疗早康复,越拖只会越严重。”
只是这会儿他发觉不对劲了,他盯着傅时浔,十分肯定的说:“你不是帮自己问的吧?”
要是自己的事情,何必这么拐弯抹角。
傅时浔没搭理他。
这反而更挑起了闵其延的好奇,他意味深长的望过来:“你是帮谁问的。”
“一个人。”
闵其延:“……”
他当然知道是一个人。
他仔细看了看傅时浔的表情,不由道:“你既然帮人家问,怎么还摆出这种表情?难不成还有人能让你头疼?”
傅时浔脑子里,不可避免的出现了阮昭的脸。
半晌,他冷淡声音响起:“嗯,是有点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