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嫁给裁缝吗?”
阮昭:“……”
她算是彻底明白了,这男人的冷淡只是掩饰,毒舌才是他的本质吧。
*
吃完饭之后,傅时浔送阮昭回去。
一路上居然出乎傅时浔意外的安静,阮昭一直安安静静没有说话。
直到车子停在小院门口。
阮昭下车,在关上车门前,低声说:“傅教授,谢谢送我回来。”
傅时浔颔首,算是应了这句谢。
阮昭转身,推开院门,走了进去之后,傅时浔的车子再重新启动。
她一回来,云霓就听见动静,立即出来问道:“昭姐姐,你怎么回来的?怎么没让我哥去接你。”
“傅时浔送我回来的。”她微抬下巴。
云霓知道她对傅时浔有意思,立即感兴趣的问道:“傅教授今天也去了?”
“不是。”说完,她上了楼。
云霓跟着她进了房间,“那你们怎么遇见的?”
阮昭没回答,而是伸手去解脖子上的旗袍纽扣,随口说道:“帮我把睡衣拿一下,我去洗个澡。”
她一直穿着高跟鞋,现在回家是一步都不想多走。
等云霓把睡衣拿过来时,她盯着阮昭的胸前,突然说:“昭姐姐,你胸口的压襟呢?”
压襟是专门佩戴在旗袍上的坠饰,不仅能平顺衣服。
最重要的是,走起来路时,压襟轻晃,摇曳生姿,充满韵味。
“这条压襟可是你最贵的一条了。”云霓心疼的说道,“不会丢了吧。”
不想,阮昭轻笑安慰她:“没事,会找回来的。”
云霓不解的看着她,这幅成竹在胸的模样。
说完她直接拿过睡衣,进了浴室。
……
城市一旦过了十点,就褪去了原本的喧嚣外壳,此刻道路畅通。
傅时浔开车回北安大学,他就住在学校附近。
快到学校时,正好遇到一个红绿灯,车子缓缓停下。
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抬起,慢慢揉了下眉骨。
街边的路灯隔着玻璃,照进昏黄光线,原本漆黑一片的车内,被染上温柔的余光,也是在这一刻,副驾驶车座下折射出一道光。
傅时浔垂眼,仔细看了下,终于确定,那里确实有东西。
然后他弯腰过去,将东西拿到手里。
居然是一个流苏坠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