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闻家的事,与你无关。”
闻母反应过来,急了,“你妹妹这次也是为你好——”
“她是外嫁女。”闻靳泽声音幽森,“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
时意出了院门,立即掏出手机打车,又给司机加了三百块钱,让他以最快速度开上山。
等坐上车后,她又给白瑛打电话,“急事,出来老地方见。”
电话那边,白瑛一顿,“好,我正巧也有事要告诉你。”
等白瑛到了茶楼门口,刚要进去,却从斜里窜出一个人,直接拽着她跑进茶楼后的小巷。
白瑛认出时意,没有挣扎,顺着她的力道,七拐八绕,竟绕到离茶楼两条街的城中村。
“你到底要去哪?”白瑛实在跑不动,“是不是闻靳泽发现了?”
时意也停下,撑着膝盖急喘,“没发现,不过也差不多,我公司那尾巴扫不了了,今天就得走。”
白瑛搀扶到她,避到街道阴影深处,“那到底什么事,你快说清楚。”
时意胸腔像破败风箱似的,声嘶力竭,“闻靳泽给我一只限量版铂金包,被闻文菲发现捅给她妈,刚才三堂会审,闻靳泽逼到恼了,赶我离开闻家。”
白瑛惊喜,“那这是好事啊,他赶你走,你就不用躲了。”
时意手都要摆断,“你听我说完,他赶我走之前,我痛骂了他一顿,把他脸撕下踩烂,粘上前还吐口唾沫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