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
时意笑,“而且你看,他们根本不敢在国内犯法,说明很怕我国警察。孙猴子逃不出五指山,国家爸爸永远的神。”
白瑛绷不住脸,恨恨点她脑袋,“你什么都想好了,我除了听从老佛爷安排,给你来声‘喳’,还能做什么。”
…………
到了中午,白瑛拿手机进来,让时意选餐厅订餐。
掀开被子,才发现她出去这一会儿功夫,时意就睡着了,旁边手机一声声震动都没吵醒她。
白瑛知道她在闻家睡不安稳,没唤醒她,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闻靳泽,更不唤她了。
关机,拉好被子。
回到电脑前,继续查针剂的论文资料,没一会儿门铃响起。
她拉开一道缝隙,门外伫立着一个男人。
身型高大颀长,穿着双排扣的碳灰色西装,冷峻威慑,一双眼不由分说定住她。
白瑛条件反射关门,男人跨出一步,鞋尖顶住门框,包着纱布的手强硬推开门。
“她呢?”
白瑛这套公寓面积小,原本三室一厅的布局,她一个人住,全打通了,只留一间主卧。
闻靳泽环顾一圈,房间不像一个女人居所,物品乱七八糟,资料,毯子,零食随意摆放,靠近落地窗的电脑开着,全是晦涩的论文。
他对其他女性没有丝毫好奇心,也有教养,并不窥探,一掠而过。
找不到人,就收束视线,落在门口,“她在哪?”
白瑛不搭腔,冷着脸指门口,“出去。”
闻靳泽安排完顾星渊那边麻烦事,抽会空儿,不想有限时间,消耗在白瑛门口,“白瑛,我对女人并没有额外的耐心。”
他全身穿着、仪态,无时不渗着一种浑厚的侵略感,面无表情时,稍泄三分气势,就压制的人心惊肉跳。
白瑛嘲讽的话卡在喉咙,那句‘不仅没有耐心,还没有良心’迟迟发不出声。
卧室,时意心头一紧,连忙下床。
门虚掩着,并没有锁,她拉开声音几不可闻。
男人却格外敏锐。
时意身形显露的刹那,他转过身。
白瑛手术室待久了,不喜欢灼目刺白的灯光。
她房子的灯,统一偏暧昧,迷离,橙色和橘色交辉,照在闻靳泽的衣服上,挺括,颜色,凛冽的格格不入。
时意没有走近,就立在卧室门口,“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