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壶公拜于地下:“小仙也曾去极乐听我佛讲经,始觉佛门广大,无量自在,极乐无边,早就心存景仰,只是苦于无人渡化,禅师既然说小仙与我佛有缘,还望收下弟子如何!”
说罢,又叩首三下。乌巢禅师明白壶公的意思,此乃保命之道,但哪里肯收?连忙甩僧衣一拂,将壶公托了起来道:“你于西方有缘,与我无缘,不过你有心向佛,实在难得,我去西天极乐,将你引见在燃灯上古佛门下。”
壶公无法,只有重新坐定,心神又有些不安。乌巢禅师拿过花篮,挥手叫比丘僧出去了,便从花篮中取出一书,展将开来,长有二十一寸,宽有七寸,上有无数红绿颜色的妖文,蝌蚪符咒,玄门秘篆,形式极其怪异,壶公一个都不认得。
又从花篮之中取出一草人,上面书了周青二字,连同一枝木弓,三个小箭,一起给了壶公。
“我传你符法口诀,你先不要行事,待时机一到,草人自会立起,就是贫僧与你的信号。到时,你可立一法坛,正对那黑风山,将草人悬起,头上点一盏灯,足下点一盏灯,把书焚烧,一日拜上三次,待二十一日之后,那正值九凤来临,勾陈无暇顾及,你便拿箭射草人,按天地人三才,先射草人两眼,再射草人心窝,那时勾陈自然应劫。我也会同西方诸位古佛渡了九凤去西方。”
乌巢禅师又传了一道隐身符录与壶公道:“此符录乃是我与释迦牟尼佛祖,不空成就如来同炼,你只要念起咒语,便隐去身形,三界无人能看破,以你的遁法,足可防备凶险了。”
壶公把东西一齐收起,乌巢禅师又吩咐两句,这才出去了。壶公心如惊魂,面色苍白,落到地面,用了缩地之法,匆匆向长安城赶来。
又过半天,把神色镇定,惊恐收起,早有黄石公等在真仙阁中,见其面色不对,连忙问是何事。
壶公小心看了四周,再把隐身符录祭起,才对黄石公说了实话。
黄石公听了大惊,心也提到了喉咙口边。
“此事已是骑虎难下,我拜草人之时,还要你帮忙守护,万万不能泄露半点,等待事成之后,无边功德不说,还可拜在燃灯上古佛门下,永享那西方极乐。”壶公见黄石公不语,慌忙劝道。
“你我二人,通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壶公又道。
黄石公过了片刻,才叹口浊气:“此事还真如此,都是我俩不该起了嗔念,白白与勾陈为难,卷进了因果之中。”
“现在后悔也自无用。”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