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崽牛奶,把崽忘到了九霄云外,哪里还顾得上谢司珩摸他雷区了。
他和上次一样,伸手作拳头咬在嘴里,不想发出声音。
但谢司珩还要在他耳边哄他说话:“不是说要学吗?你有在学吗?”
池望浑身打颤,声音都在抖,“……有在学,你慢点,太快了。”
谢司珩的声音依然冷冷淡淡,但仔细听,能听出喑哑的欲、念,“已经是最慢的了。”
池望深吸气,浑身都出了一身细密的热汗,被窝都变得黏腻起来,他双腿乱颤,把被子踢到了脚边。
淡淡的月光透过薄纱质地的窗帘洒落在房间里,能隐约看见一双白皙笔直的腿被另一双修长的腿压在腿间,而身材相对娇小的少年几乎整个人窝在另一个人宽大的怀中浑身发着抖。
衣物逐渐宽松地敞开,池望圆润的腹部也显现了出来,而他腹部落了一只大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肚子,比起腹部轻缓的抚摸动作,底下的就更激烈些,裹挟着疾风骤雨,雷霆万钧,大开大合,摧枯拉朽,地动山摇、毁天灭地。
池望:“……”
一曲奏毕,池望整个人都傻眼了。
感情谢司珩上次还有所保留。
大概也是他平常比较禁欲,所以反响也格外大些?
池望不懂,反正池望人已经傻了,被谢司珩不动声色若有若无地占了一下便宜他都没注意到。
这次谢司珩很保守,只为他纾解了一次就松了手。
黑暗之中,谢司珩仔细地用湿巾将人擦干净,又摸黑将睡裤提上,睡衣也一个个系好扣子,顺便附耳贴在肚皮上听了一下动静——宝宝很安静,并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
谢司珩没什么表情地退开,小心地将睡衣衣摆放下,遮住了他的肚子,顺便再拎起没被弄脏的被子把池望盖了个严严实实。
池望清醒后,便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床上,谢司珩不见踪影。
他伸手开了小夜灯,感觉浑身软绵绵的,那点躁动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懒洋洋的餍足感,这是他自己动手从来都没有过的体验。
这玩意儿还能玩出这种花来。
池望觉得自己都有吕布之姿了,什么“我被酒色所伤,竟如此憔悴,至今日起,戒酒!”
摔酒杯.jpg
谢司珩也没开灯,就摸着黑去了浴室洗完手回来,见池望打开了小夜灯,若无其事地上了床,躺下。
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