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陆沉抬手想摸摸儿子的头,不曾想以前个头还没自己膝盖高的小人,现在长得比自己都高了,心里感慨万千。
“安安、叔叔,泽铭的情况不太好,我们先去医院。”
父子俩的温情时刻,顾钦淮本来不想打断,但傅泽铭一个人在医院,他不放心。
“走,我开车送你们。”
陆沉是开车来的,顾钦淮罕见坐了一次出租车,那味道熏得他此生都不想再坐出租车了。
“啊!给我!放开我!”
病房里不断传来傅泽铭的迫切叫声和发怒摔东西的声音,那声音他在路过戒毒所的时候听过。
陆尧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这是……”
顾钦淮语气严肃:“他被人灌了‘快乐水’,现在已经有瘾了。他现在性情暴戾,不给他东西,就摔东西骂人。”
十几个护士和三个医生压着傅泽铭,都隐隐有些压不住。
“镇定剂。”
一针下去,傅泽铭终于安静了。
医生们已经满头大汗了,见他们来了,恭敬道:“顾少,现在戒断反应太严重了,傅少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他目前离不开那种‘快乐水’,如果一直这样,他可能坚持不了几天。”
快乐水是禁药,医院也没有办法搞到。
但傅泽铭身体已经被掏空了,不用的话,很快就会油尽灯枯。
几日不见傅泽铭,他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了。
陆尧安豁出去了:“药,我来想办法,您先帮我保住他的性命,另外此事绝不可外传。”
典医生说:“这是自然。”
顾钦淮握住了他的手,不想让他碰这些脏事:“我来,你在这里陪他。”
他相信顾钦淮能找到药,但他不敢拿傅泽铭的命赌,现在有一种办法,他能立马拿到药。
陆尧安摇摇头:“不用了,你没有我快。”
陆尧安有搞到药的门路,两个小时就把药搞到手了。
典医生都觉得惊奇,十支“快乐水”的药剂,这在市场上买高价,而且一般人还买不到这么多。
“一瓶拿去研究,一瓶稀释十瓶,等他醒了,就给他注射。”
典医生迫不及待,早点研制出解药,就能少让人少吃一分苦。
这种东西没有人引荐,是搞不到的,一下买十支,没有身份是搞不到的,陆沉觉得很意外,自己似乎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