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敲下去。
玻璃炸碎,两道玻璃大门轰然倒下。
说实话,那会儿心里也非常的紧张。里面没有一个人,异常安静,左右看了圈。我提着煤气罐做到中间蹦迪的舞台上,没有忙着点,而是淡定的点了支烟抽。
白乐挨着我坐下,笑着说道:“最好三爷在里面,连他一起炸死了。”
我摇头:“那咱们就背上命案了,谁都别想好过。虚张声势的事儿,犯不着伤人。对三爷来说,咱们这也是一个警告。大家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不管他跑到哪儿,酒吧就在这里。”
我们说话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动静。
车灯慢慢靠近,一辆大金杯停在酒吧门口,接着车门一拉,上面下来了十多个男子。
我攥紧手里的钉锤:“来人了,还拼得动吗?”
白乐低头把烟点了:“妥妥的,今天那七八个人都干了,不在乎这几个。”
我昂着脑袋站了起来,把煤气罐放到脚下,提着钉锤站在原地。
不服输的看着门口冲进来的十多个人,带头的是个很斯文的男人,三十多岁,穿着皮夹克,牛仔裤。留着寸头,脸上一副金丝眼镜,皮肤白白净净的。
他手里提着一根棒球棍,身后跟着八九个统一着装的男子,全是西装。
每个人手里,清一色的棒球棍子,刚进来就愣住了。我们在看他们,他们也在看我们,两边都没有说话。
带头的眼镜儿男转了转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干脆利落的开口道:“打。”
身后的人,全部冲过来。
这群人气场很大,看起来很正式,没有人说话,仿佛经过训练一样。当第一个人往我冲过来时,我跳起来往他头上砸去。他往边上一闪,跟着一脚揣在我的肚子上,力气很大,直接把我踹到在地。
一身的伤,虽然心里是强大的意志,可身上真没有什么力气了。我捂着肚子躺在地上,混乱中,不知道谁朝我的脸上跺了一脚,踩在我的鼻子上。鼻血当场飙了出来,我双手抱住脑袋,蜷缩着身子。
身上拳打脚踢,浑身哪儿都在疼,仿佛骨头都快散架了。
那个带头的眼镜儿男,双手插在口袋里,他没有动手,平静的叼着烟。
“飞哥。”
白乐大叫一声,红着眼睛趴在我身上,顿时间,疼痛减少了许多,却是被他承受了。
这伙人太狠了,跟今天中午打砸酒吧的那伙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几脚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