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看着陈景天的眼睛里,带着光,像是口渴的人,急需一杯茶水。
两个人,一个倒茶,一个想喝水,慢慢地汇合。
倒茶的人,技术倒也精湛,那茶壶水淅淅沥沥地倒下。
喝茶的人,像是鱼儿一样,那嘴巴,一会儿开,一会合,不亦乐乎。
窗户外,柳娴娴惊了!
原、原来还能这样的吗?
天呐!
在她眼中,陈景天就像是一个打铁匠。
他用铁锤,正敲打着火红的烙铁。
“乒乓!”之间,汁水混合着火星飞溅!
每一下,陈景天这个铁匠,都尽全力,想要把这块烙铁敲打成自己想要的形态。
他好猛!好厉害!
柳娴娴捂着眼睛,她是真不敢多看。
因为她害怕,害怕自己看着看着,可能会进去!
虽然心里头千百个愿意,但最终,她还是胆怯地逃了。
回到家后,她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白秀梅这才回来。
这一夜,白秀梅睡得很香很香,而柳娴娴依旧辗转难眠……
天没亮,整个清河村的人,已经动员全家上山采摘。
因为住在山边的人都知道,这些山货采摘的季节非常短,也就这些天了。
如果过了时间,要么会开花,要么会产出刺,要么会变硬!
那等同于眼睁睁地看着钱飞走啊!
就在村里人热情洋溢地上山采摘山货的同时,杨高升到看守所见到了杨永林。
杨永林的案子几乎已经板上钉钉,逃不掉。
因此,他只有一个心思,那就是搞死陈景天,他就算死也要拉着陈景天一起!
从杨高升口中,杨永林得知了陈景天在村子里大搞特搞的消息。
杨永林虽然恨,但他在里面做不了什么,只是将一个手机号码告诉杨高升,让他打电话给这个人。
杨高升一出看守所,就立刻拨打电话。
“嘟嘟嘟!”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里头传出一个男人略显低沉的声音:“哪位?”
杨高升按照杨永林所说,自报姓名。
对方听了之后说:“如果你是向你爸求情的,那就算了。”
“如果你爸仅仅只是作风有问题,那好说,可是他杀了人,谁来都救不了他。“
杨高升赶忙解释:“我爸的情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