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纸张上娟秀的字迹,我笑着问她:“你留电话给我,是故意让我追你吗?”
女警咯咯一笑:“你要是没犯事,可以试试,万一真追上了呢?”
她和男警对视一眼,两人转身走出病房。
我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还是挺紧张的,后背不知不觉间溢出了许多冷汗。
下床,扶着墙,踉踉跄跄的走出病房。外面坐着许多人,鹌鹑哥,旭哥他们都在。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剩余的,全是生脸。
鹌鹑哥笑眯眯的问我:“怎么样,是不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就使劲儿吓唬你,套你的话?只要你别怕,放轻松点,就什么事都没有。他们要是有证据,就不跟你来这套了,而是直接动手抓人。”
“哥,我哥呢?”
我冲鹌鹑问了句。
鹌鹑指着前面的重症监护室:“在里面呢,还在昏迷中,你进去看看他,跟他说两句话,没准就醒过来了。”
我走到病房门口,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见堂哥安静的躺在病床上。
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