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问起了八卦。
孟哲停在原地,他不知道外面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误传。
孟哲自知才能比不上千里马,可陛下却如伯乐一般,愿意对他委以重任,孟哲心中感激,愿意倾尽自己的努力,不让陛下失望。
此时,面对余副使几人,孟哲并未做出解释,一是他已经知道余副使不可信,二则是他觉得像是余副使这样的人,根本就不会理解他与陛下的关系。
然而孟哲不想说,余副使却很八卦:“你是因为什么事触怒陛下的?”
孟哲再次想到陛下的嘱咐,他皱眉想了一下,回道:“我……我写的奏折触怒了陛下……”
“你都写了什么?”余副使很是好奇的样子,不停追问。
孟哲不善说谎,余副使的追问让他很为难,无奈之下,他只好拿出真实发生的事情来应付:“我发现陛下用印章批红,就指了出来……”
“就因为这事?”余副使有些惊讶,也不知是觉得孟哲没事找事,还是觉得陛下小题大做。
孟哲瞄了一眼余副使等人,磕磕巴巴地开口道:“陛下…陛下取巧偷懒,这…这如何像话……”
孟哲第一次像这样说谎,而且说的还是陛下,因为难为情,他整张脸都憋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了耳朵尖。
而余副使等人看孟哲的反应,还以为他是因恼恨才如此。
“其实咱们工部也挺好的。”余副使突然开始推心置腹,拍着孟哲的肩膀道,“在外虽然辛苦了一些,但好歹不用每日去衙门报到,差事随便应付应付就过去了……”
孟哲垂着眼,没有回话。
余副使却又拍了拍孟哲的肩膀,邀请孟哲与他们一起喝酒。
孟哲想到昨日那些木料,他眨了眨眼睛,回应道:“多谢余副使照拂。”
酒桌上,孟哲一杯酒饮下,脸便像说了谎一样红。
余副使见孟哲如此,调侃了两句,而后道:“孟司务,不是我说你,有些事完全没有必要太认真。”
“什、什么事……”孟哲盯着眼前的空酒杯,一副不在状态的模样。
余副使凑近一些,传授经验道:“就比如下面的事,你做得再认真,上面看不到也是徒劳。”
“不是这样……”孟哲摇了摇头,开口道,“昨日……昨日我见余副使收拾油布和稻草,明明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