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各项监管也越来越严,路家还用老法子做事,靠山到了之后生意被分得七零八落,到现在也就守着几码头的地界,再没有当年的风光。 肖林鹤念及从前的情分,京市这块食材的海运还从路家这边走,路家老一辈的人自然不好意思再在肖林鹤面前蹦哒,但路兴凯却是个拎不清的。 肖鸣许看了看表,显然不愿再和路兴凯纠缠,开门见山道:“这几块石头之前就已经开了。” 将诱饵和主石粘一起,外面套假皮,骗不懂行的人上当,类似的作假手法他早年在云南见过。 刚才路兴凯用手电筒照射外皮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出来,不说只是在等他接下来这出戏。 “胡说!”路兴凯急了,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你不想给手下人出这个钱就别充这个大头,现在出两百万买我公司的股份做赔偿,你当我傻啊!” 路兴凯气急败坏,肖鸣许淡定自若,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