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话,诸伏高明可不是会向陌生人提出这种建议的人。
“上次去警视厅遇见的。”诸伏高明注意到少年似乎比上次初见时苍白一些的脸色,以及眼角隐约可见的痕迹,想到他堪称惨不忍睹总是被卷进案件的运气,皱了皱眉,忍不住问,“你又遇到什么案件了?”
松山久幸一愣,没想到诸伏警官还是一如既往地明察秋毫:“如果从上次遇到诸伏警官之后算起,有好几次了。”
“啊?”上原由衣满脸茫然,什么叫好几次?
降谷零也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松山久幸掰着手指头说:“上上周末朋友在游乐园失踪身亡,第二天帮忙解决了一次绑架案,这周一给一位老爷子找狗,结果发现绑走狗子的人家里藏了炸弹,昨天大阪分店开业,结果有人在卫生间装了炸弹,今天店里的哥哥离职,所以我带他回老家来看看,结果不小心摔了。”
他话说完,在场的四位成年人都沉默了,这是何等精彩纷呈的生活。
“你……节哀。”上原由衣只憋出这短短的一句话,虽然少年在说到这事得时候,脸上并不见悲伤之色,让她有些疑惑。
“朋友死了你还挺开心。”大和敢助直接多了,他眼神还没差到看不出眼前人上翘的嘴角。
“开心?”松山久幸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居然在笑,“抱歉,最近刺激太大,导致精神不太正常,请不要误会,我没有觉得新一死得好的意思。”
新一?难道是……
“你说的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工藤新一?”大和敢助问。
“嗯,就是那个工藤新一。”松山久幸笑着说,“侦探嘛,遇到这种事在所难免,好歹还把尸体找回来了,不至于只剩一座衣冠冢,已经很幸运了。”
大和敢助和上原由衣是真觉得这少年精神不太正常。
“你……”诸伏高明感觉短短两周多的时间,少年改变不少,而且今天明显情绪失常,虽然脸上在笑着,但这样的表情在他看来与哭何异?
与那个分明应该在此处,却偏偏不见的人有关吗?
降谷零发现了炸点,拿出了伪装成波本时阴阳怪异的语调:“不如来好好谈谈昨天的炸弹案?”
松山久幸干笑两声,干脆自暴自弃地盘腿坐在地上:“就是这样那样……和我没有一点关系!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