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戴上手套,取出一叠钱,确认这些就是十八年前银行被抢走的那些钱,并且他还在装钱的包上发现了一处深色的污渍,这很有可能是当年击打警卫后枪托不小心蹭到包上留下的血迹。
松山久幸默默地看着深见宗三,没有出声。
深见宗三站回他身边,平静地说:“或许当年的佐藤正义做错了,他最后一刻还付诸信任的人并未回应他的期待。”
“你希望听到我的评价?”松山久幸歪着头看他。
深见宗三释然一笑:“不,我知道你从不赞同他的做法,你们是完全不同的人。”
松山久幸眨眨眼:“他也不需要他人的评价,不是吗?”
“哈哈哈,确实。”深见宗三没再开口。
没过多久,佐藤美和子说的人来了,竟然是松山久幸认识地白鸟任三郎。
白鸟任三郎见到他们,皱了皱眉:“怎么又是你们?”
松山久幸挑了挑眉:“因为调查愁思郎事件是美和子姐姐的委托,我们也参与了其中,当然在这里。”
白鸟任三郎被他堵得没话说,只能将今天难得穿了男装的工藤新一提起来放到门外:“小孩子不要接触这些。”
工藤新一鼓起包子脸,但也知道以自己小学生的外形,正经警察都不会允许他进入案发现场,把自己的发现提了一嘴,就和松山久幸两人一起离开。
他们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绕道去了佐藤正义当年出事的路口,松山久幸从随身的背包里掏出一大束玫瑰花,用纸和绳子随意包装了一下,放在路边。尽管明天才是佐藤正义的忌日,但他担心再迟一些,佐藤正义本人就看不到他献花的心意了,所以也就无所谓时间没到的问题。
工藤新一睨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个?”
松山久幸对着深见宗三使了个眼色:“随时都备着。”
深见宗三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赶紧!但在店长的示意下,还是终于迟疑着说:“谢谢店长。”
让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亲自向给自己献花的人说谢谢,就算是他也会觉得怪异的,倒不如说能亲眼见到这一幕本身就已经很奇怪了。说起来这件事应该是这位工藤新一更有经验,毕竟听其他人说,这孩子可是全程远程围观了自己送别会的全过程。
松山久幸满意地点点头。
工藤新一看着他们俩:“你们怎么怪怪的?对了,深见君和佐藤正义警官有什么关系吗?”
深见宗三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