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遒管自己给墨鸳喂食,完全无视了小兵的报告。于是,唱白脸的尚禾昊又出来打圆场了:“全息大人,您看……”
墨鸳眼皮都没掀一下,淡淡道:“你们看着办吧。我现在是病人,
不能太操心。”
白羽遒把茶盏递给她,温柔道:“鸳儿安心休息就好。”说罢,又绷着脸对项羽道:“你让他进来。”
项羽点头,朝那小兵看了一眼:“去把他带进来。”
范增被捆的严严实实的,进来的时候,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墨鸳面前:“小人有罪。”
墨鸳“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直接眯眼靠在白羽遒肩上休息,摆明了不想理他。
范增愣了一下,知道这次有些麻烦了。
这三个人中,竹墨鸳才是中心。白羽遒不管她说什么都会听,而尚禾昊则不会反对那两个人的意思。现在看全息者的态度,是想让全武者处理这件事情吗?那可就糟糕了!全武者明显是爱慕全息者的,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白羽遒冷笑:“范增,你这是干什么?”
尚禾昊马上去扶他,道:“大将军,您这是为何?”
范增的背挺得笔直:“是小人擅自派人去偷袭了刘邦的军营,因此害的全息大人受伤,小人甘愿受罚。”
“砰——”一声,白羽遒把一个杯子砸到了地上:“你还有脸说!”
范增大声说道:“刘邦小贼狡诈无比,日后必然是项王成就霸业最大的敌手。可惜大王心软,昨日在鸿门没有诛杀那小贼。小人为主分忧,将障碍扼杀在萌芽时期,又有何错?小人唯一的错误就是没有约束好手下,伤到了全息大人。对此,小人万分惭愧。大人若是为全息大人受伤之事责罚小人,小人心甘情愿。但是若是为偷袭之事责罚小人,小人绝对不服!”
“亚父!”项羽又感动又着急。
范增又无畏地望向白羽遒,道:“说到这里,小人倒想问一下,两位大人为什么会在刘邦的军营里?”
墨鸳倏地睁开眼睛,声线平稳,却明显含着不悦:“范增,我二人去哪里还要经过你的批准吗!我怎么不知道,你的权利原来这么大了!”
范增忙磕头,长跪在地上:“小人不敢。”
白羽遒朝尚禾昊使了个眼色,尚禾昊立刻了然,上前拉了拉范增:“这是干什么呢?有事情好好说嘛。白羽你也别老是让大将军跪在地上。”
白羽遒冷哼一声撇过头,墨鸳又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