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工人们觉得害怕,让他把衣柜烧了,可这檀香木的衣柜价钱可高了,曹老板一咬牙,说是昨晚有工人漆错了,上了红漆,强制性的要求给漆成鲜红色。
为了饭碗,工人们也漆了。
漆都没干透,这衣柜就卖出了四个,都是新婚订的,很多外市外镇的都来他这里定家具。
可卖出去第三天,就听说一家两口子吵架,男的头撞到衣柜门,然后倒在衣柜里面,头撞破了个大洞,流血过多而死。
第二个是卖出去五天后,不知道为什么,男的藏进了衣柜里,背后被什么刮了一条大口子,流血过多而死。
今天这个是第三个,被衣柜门给夹住了头。
因为都卖得比较远,加上前两个都过于蹊跷,都没有找上曹老板,这次这个是衣柜门给夹住了,他逃不过,又是邻镇的,所以家属才来闹事。
我听着心里发虚,这也太狠了,想到胡古月刚才拉开衣柜时那鲜血横流时的场面,浑身直哆嗦。
“你能解决的话,我按曾小强的规矩翻一倍,四万块,外加一百粒米,额外的费用我全出。”曹老板财大气粗,直勾勾的看着我道。
我听着坐直了身子,朝他道:“其实很好解决,你直接将柜子都收回来,然后全部烧掉就可以了。”
“烧不掉。”曹老板喝了口茶,眼睛望向窗外:“我厂里的两个放在了外面就是想烧掉的,可走近的工人,不是发疯了就是突然晕倒,根本没人靠近,老远的泼油却溅不到衣柜上。”
“那你就这样放着啊,只要没人用就可以了。”我轻轻一笑,以曹老板那谋利加涉险的心态,不关系到大事,他不可能出这么大血本请我来的。
“果然老秦没说错。”曹老板呵呵笑了笑,将手中的茶杯放下。
我这才发现他手有点轻抖,原本沉稳的脸色再也沉静不下来了、
尽管他想假装无事,可语速却变得缓慢:“我儿子最近总躲进衣柜里,说里面有个穿红衣服的姐姐叫他。”
“我就一个儿子,今年才三岁,从小体弱多病,花了尽心思护着才长这么大,我妈看得紧。”曹老板取下眼镜,眼神变得深远。
“所以在天天在他屁股后面跟着,那天我妈一转眼,他就躲衣柜里去了,我妈把他拉出来。可就她上厕所的空档,他就藏进了化妆台下面的柜子里,头嗑了个大包。接下来的几天里,老师几次打电话来说他只要一转眼就躲进各种木质的柜子里面,还有一次居然还朝课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