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知道这是回报。
果不其然,江渝继续说:“没关系,你联系她,就说乔桥背后的老板要见她,刚好这个女人还剩最后一点可以利用的价值。”
男人舔了舔嘴角,还是忍不住多问一句:“这算是报酬吗?”
江渝眉毛微挑,无声的冷笑:“你不是说钱已经挣够了吗?”
“哈哈,是啊!”
……
盛明炀开始不回家了,甚至在公司的时候也总是神神秘秘的避着他。
裴温对此已经麻木了。
他早该知道的,盛明炀年轻又贪玩,再加上青春特有的肆无忌惮,即使在他身边,因为愧疚待的了一时,也终于是会离开的。
很快,便到了江渝生日的前一天,各大新闻媒体铺天盖地的宣扬江家对于这个走失回来的儿子有多么重视,甚至江父还为此成立了一个救助拐卖儿童的基金会。
钱没见到,慈善大使的形象倒是立的挺足。
裴温不由卑劣的猜测,这只是江家为拯救岌岌可危的公司,而打下去的良善名声。
毕竟直到现在,江泽之前和他聊到的那些变革公司的方案,裴温是一个也没有看到。
想来,他们还是决定遵守以前的老一套方法,做“守成之士”了,就是不知道,江泽的野心抱负还能不能实现?
裴温坐进车里,稀薄的晨雾还笼罩在整个江城上空,尽管车上暖气开的很足,但他却觉得没有那天早上盛明炀在身边时那样暖和。
他今天要回老宅看望盛老爷子,公司里面的业务都已经交接的差不多了,即使盛明炀履职后,有不熟练的地方,方璇也会帮他的。
而他,则打算参加完江渝的生日宴就走。
他已经买了明天夜里去墨尔本的票,盛家的一个分公司在哪里,他过去其实也不算是完全的工作,分公司已经适应国外市场,有自己的一套运行规则,他总不好直接空降过去抢别人的职位。
所以,主要还是以顾问的身份,挂了个咨询总监的名头,连名字都不会在公司的系统里出现,这也是裴温自己要求的。
这样,他就有足够的时间去放松自己,等休息够了,再去思考人生的下一步要做什么。
说来也好笑,他在美国留学那三年,却几乎都待在校园里,没能好好欣赏一下周围的风土人情。
“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老爷子似乎瘦了不少,精神却依旧矍铄,还在侍弄着因为降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