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雅拖过小椅子,和以前一样,小豹子姑娘坐到了椅子上,从一边的刀架上抽出小刀,开始削土豆皮。
另一边的粗尾巴卷在身后,时不时的就会开心的甩动一下。
父亲今天说要出一次门,有工作需要他去附近的萨拉曼城,所以,最近是马林哥哥与玛雅相依为命的时间了。
父亲留下过钱,足够让两个孩子好好生活,也与教会那边做过报备,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哥哥最近一心在教会学习,一定是在让自己变的更强。
带着这样的想法,窗台上的风铃无风自动了起来。
玛雅抬起头,先是疑惑,然后猛的丢下手中小刀与土豆,飞快的跑到房门前,却看到漂亮的红木房门正在结霜。
猫姑娘飞快的从门锁上扯出一段锁链扣,将它扣到了门框上的扣中,然后猫不停蹄的来到窗户前,看着已经看不清的窗外,她将窗帘放了下来,渗银的窗帘链子与带着符印的窗帘板子上带着淡淡的银光。
房间里的气温开始下降。
猫姑娘飞快的拿起打火机,点亮了客厅中央餐桌上的小小炉火,然后是自己房间的炉火,将靠在自己房门后的挂板挂到了父亲房间的门上,然后看着马林的房门,玛雅最终划开了自己的手指,在上面画出了父亲教给她的符印。
“以诚事神,则事无不应。”
猫姑娘低下头,从桌下的暗格中拿出一个小银壶,将其中的酒倒进嘴里,然后再以口接壶嘴,让酒水回流到壶中,再将它小心的倒进炉火的收纳口里。
整个房间在结霜。
走廊里若无似有的传来脚步声,时不时墙体就会扭曲变形,但最终这些怪异都没有突破父亲之前布置下来的一切。
在玛雅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墙上的小挂钟落了下来,砸在了地板之上。
看着上面的时针,玛雅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哥哥今天下午没有课,他会回来。
……
“做的不错,小子,三个月的时间,你就已经可以在我面前和我过上几招了。”半身人教官卡尔莫与平时一样,总是那么的话唠,看在这是一位女士的份上,马林觉得这也没有什么。
再说了,根据情报,这位女士当初之所以针对自己也是有隐情的,在了解了她的惨痛过去之后,马林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去针对她。
毕竟她在事件中失去了整个家族,她有足够理由去质疑一个偏执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