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前把江南萧受伤的掌心捧起,血还在不断渗出,将两人的手都染红。
“不妨事,”江南萧说了句,却没抽回手,眼神从他身上扫过,“可有受伤?”
江望津摇头。
江南萧松开还放在他腰上的手,江望津只觉腰上的禁锢骤然消失,温热旋即落在眼尾。江南萧指腹捻了捻他微微泛着绯色的眼尾,再次道:“我无事。”
江望津抿了抿唇,受伤的分明是长兄,他不应在这个时候还反过来要长兄安慰,遂道:“去车上,我给你包扎。”
江南萧颔首,离开前他往身后瞥了眼,视线正对着酒楼二楼的方向。
江望津正往前走着,心头突然无端涌起一股强烈的怒意。仿若燃烧的火焰,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似有无数阴暗交织。
这情绪来得毫无根据,且莫名其妙。
就像……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