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诗句或是对对子。
行令方法则有许多。
沈倾言道:“既要玩,那就玩点不一样的,什么投掷、划拳、抽签、猜数都算了。我们便这么轮下去,一人一句。”
这样所有人都能参与。
江望津默默听着,倒没觉出有什么。
直到沈倾言出题:“以友做诗如何?”
众人正待响应,却听沈倾言又接着说了句:“还得是在场的友人,不可重复,一人三句。”
言外之意,每个人需要对应三个人说出三句诗。
这也无妨。
下一瞬,江望津就见沈倾言深深一笑。
又是一句:“友人是谁,由令官指定。”
江望津脸色微变,有种不好的预感。
其他人哗然了瞬,而后起哄。
“那便开始吧,”沈倾言把沈倾野推了出来,“二野,你先来。”
沈倾野表情凝重,他哪里会作诗。
沈倾言似乎早就料到,提前便把三壶酒摆到了沈倾野面前。
他道:“二野酒量好,他喝三壶,你们随意。”
一圈下来,喝酒的人不在少数,毕竟一人即兴三句还是需要点底子的。
轮到江望津时。
沈倾言微微笑着,“望津,不若先以你沈大哥我为题?”
江望津颔首。
只听他下一句是,“二野与你从小一起长大,第二句便用他吧,第三句……”
江望津蹙了下眉。
“这第三人我竟一时想不出让谁来,”沈倾言沉吟片刻,灵光一闪,“不若就以施公子为题吧。”
他似乎也是随口一说,说完,众人都望了过来,这回是光明正大地看。
江南萧觉出什么,他拧了拧眉。
江望津沉沉吸了口气,脑海中组织着诗句,说话间扫过沈倾言、沈倾野、施无眠三人。
沈倾野视线正正与之相对。
他喝酒不上脸,刚饮完三壶酒,也只眼神略微涣散。
在江望津视线扫来时他下意识站起身,“二津……我、”
沈倾野摇晃了下,脑子里猛地闪过什么,一帧帧画面让他头疼欲裂。
隐约间,他好像看到江望津用一种悲伤到了极点的眼神望着他,沈倾野心脏忽然揪紧。
好像是他说了什么。
“不是的!二津,我没有想和你恩断义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