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
他本就体弱,因赛清正一直调制着各种药材给他调理着身体,已经许久不曾生病了。加之关外不适合久居,这次更是来势汹汹。
杜建:“回一封吧,不然陛下那边收不到回信……”
他是怕陛下以为他们这边出什么事了。
林三点头,两人商议着写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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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端,从江望津身体出现异样开始,江南萧便有所察觉。
他的身体似也跟着发热、发烫,那种从灵魂深处都透出的不适感影响着他。
邬岸:“陛下……怎么了?”
他说得小声,只有下方的沈倾言听见了,后者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一连两天,陛下的情绪似乎都很不稳定,上战场杀敌时甚至都能走神。
“该不会是……”邬岸心中隐隐浮现起一个猜测。
沈倾言闻言,跟着点了下头。
只有一种可能,是皇夫那边出了事。
然而这几l日传过来的战报中并未提到有什么问题,反而捷报连连。
没想到竟然是皇夫那边进行得更为顺利。
且对方还将孙震的阴谋识破了,沈倾言更加感叹,没想到居然是那家伙在搞鬼。
两人相携从大帐走出,不多时,邬岸笑着捧了一只鹏鸟进帐,“陛下!皇夫的信!”
他原以为陛下看过信后,应该能露出个好脸色。
不承想,江南萧看完信后,气息沉得可怕。
信纸上是杜建回的消息,言——皇夫身体抱恙、昏迷两日不醒。
邬岸瞥了眼,冷汗都下来了。
“陛下……”邬岸好半天才开口。
“朕要去北境。”
冷沉的口吻不含一丝起伏,邬岸心道果然,一时又有点犹豫。
眼下战况如此严峻……陛下一走,他担心军心不稳。
邬岸正准备再劝劝,却见沈倾言跟着进入大帐,手里捧着一只灰色的鸽子,那鸽子腿上还染了点血,“方才有个兵在围栏附近看到的。”
话落,他手里拿着一张薄纸。
“是陛下的信?”沈倾言轻咳一声,不好意思说自己不小心看到了信中的内容。先前他还以为是谁在同外面传递消息,顺势就拿了过来。
江南萧起身,不等沈倾言将信纸送去,他已抬步上前接过。
沈倾言眉梢抬了下。
邬岸同他对望一眼,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