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是心有不甘。
“是不是我再多坚持一会儿,你就会来找我了?”傅少御压着萧绝,一下下轻吻着他的眉眼。
萧绝摇摇头:“当晚崔玉书找了个替死鬼,骗我说那是你。”他声音有些哽咽,“整整十年,我再也没有想起过你。”
不敢想,也不愿想。
徒惹一身伤心。
“啊,”傅少御咬了下萧绝的鼻尖,苦笑道,“怪我,当初就该让你看看我的脸,这样我的小哑巴是不是就不会以为我已身死而夜夜伤怀了?”
“还有名字,”萧绝哑声说,“你从没告诉过我你叫什么,你根本不是真心想带我走。”
傅少御连呼冤枉:“我本打算带你回塞北之后再向你坦白,谁成想竟阴差阳错过了十年才能重逢。”他勾开萧绝束发的红色绳带,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散落在榻上的发丝,“你可知我再见你时究竟有多激动吗?恨不能立刻把你抱进怀里狠狠地亲亲摸摸,最好就地把你办了。”
“嘶……”
手腕蓦地一痛,萧绝抬眼一看,不知何时,傅少御用那根红色发带把他的双手绑在了一块。
他不做反抗,任傅少御把发带的另一端绑在床柱上,笑得眉眼弯弯。
“好一个伪君子,”想起当初在平川府沈家庄他们重逢时的对峙过招,萧绝忍不住舔了下嘴唇,“傅教主质问我‘来者何人’时,脸不红心不跳,当真一身正气、侠义凛然呢。”
傅少御跪立起来,扒掉萧绝的衣裳,又是一巴掌拍上了那挺翘的屁股。
“错,那不是我们的久别重逢。再想。”
萧绝一怔,双腿被掰开,他气息有些急促,盯着傅少御衣襟下精壮的胸口,哑声道:“你休要诳我,那就是第一次……”
“啪”的一声,屁股又被扇了一下。
力道不大,但他皮肤白皙敏感,很快就见了红掌印。
“好好想,小笨蛋答错一次,就要挨一巴掌。”傅少御邪佞一笑,把腰间的黑色金丝衣带解开,一圈一圈,慢慢缠上了萧绝白皙漂亮的脚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