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疯了,有种长了嘴但就是没人信的崩溃,她忍着脑门分裂的痛,咬牙切齿地吼道:“宴礼哥,你别信这个贱人,她在撒谎!她是恶人先告状!”
“是她用轮椅撞我,把我从楼上撞下去,然后她自己坐着轮椅从旁边滑下来,她在演戏,她想博取你的同情!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周怡歇斯底里。
季宴礼黑漆漆地眸子盯着她,眼底寒光乍现,那眼神太可怕,周怡感觉自己像被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给绞住,头皮发麻,窒息的感觉传遍全身,连骨头都在发抖。
可凭什么,她要受这个委屈?
凭什么她要被冤枉?
明明推人的是林虞!
错的是林虞不是她!
顶着季宴礼寒潭般的目光,周怡动了动唇,继续试图解释:“宴礼哥,你相信我,我才是受害者,我才是被推下楼的那个!不然为什么我也躺在地上?我总不会推完人自己躺地上碰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