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下了车。
见她下来了,向兵用千斤顶把车前盖给撑了起来,拿着扳手随意拧了拧,然后装作不经意想起似的,指着旁边那片树林:“徐同志想上厕所的话,可以去那边,那边没人,我在这儿替你守着。”
徐婂往树林方向看了眼,密密麻麻的冲天树干,枝叶繁茂,看着就觉得不安全,徐婂摇摇头:“不用,我不想上厕所。”
徐婂在旁边活动手脚,一会儿抬抬腿,一会儿举举胳膊。
向兵看着她诱人的脸蛋和身材,渐渐失去耐心,放了药的东西不吃,树林也不钻,真是油盐不进,那就别怪他来硬的了。
“徐同志”,向兵朝着徐婂的方向过去,脸上带着温和的浅笑,“可以帮我个忙吗?”
他走到徐婂身边,伸出挽起袖子的胳膊,“帮我把手表解下来。”
徐婂看他手上沾了点机油,确实容易把衣服弄脏,她点点头,手指触到表带,正要解,下一秒,向兵却忽然搂住她,一只手扣住她的腰,一只胳膊从后面扣住她的脖子,二话没说就把她往旁边的树林里拖。
“你干什么,放开我!”
徐婂嘴里呵斥,一边手肘向后狠狠一顶,顶到向兵的肋骨,一边脚像长了眼睛一样精准地向后踢向兵的命根子。
自从她上次被流氓欺负后,就找傅祁宴学了两招,没事儿就练习。
此刻面对向兵的突袭,她手上的动作完全是条件反射,又快又狠。
向兵肋骨处被狠击,裆部又一阵剧痛,疼痛之下,自然松开了对徐婂的钳制。
徐婂趁机往外跑。
但下一秒向兵就追了过来。
徐婂根本没有选择,只能一头扎进眼前的树林,疯狂地朝里面钻。
向兵看她扎进树林,瞬间在她身后得意地喊:“别费力气了,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劝你乖乖躺下,我还会让你舒服点。”
徐婂不敢回头,也不理会,一直往树林深处跑。
向兵紧追在她后面,完全没想到她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居然体力这么好,跑得这么快。
徐婂终于跑出树林,眼前陡然出现一条河流。
从山那头贯穿而下,水流奔腾湍急,深不见底,不是那种小河沟。
向兵在她身后停下来,扶着树干喘着粗气儿道:“跑啊,怎么不跑了?”
徐婂杏眸气得通红,咬牙瞪着他,一步步往河边退:“是谁跟你一起算计我的?周芳?”
向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