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直跳,控制不住地将人压在床上,横冲直撞……
半个小时后,浴室水声中夹杂着一声极沉闷绵长的嗯声。
傅祁宴长抒口气,大脑短暂的空白。
刚想伸手拿香皂,便听到门口响起娇滴滴的一句:“哥,你洗完了吗?”
傅祁宴低下的头瞬间又抬了起来。
“快了。”
他声音沙哑地丢下两个字,再次手撑着墙壁,加快了速度。
十分钟后,徐婂终于等到了傅祁宴出来。
他刚洗完澡,换了个白色背心,军绿长裤,头发濡湿根根分明地趴在头顶,一身的水汽,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身上还不断有带着香皂清香的热气飘过来。
徐婂闻到,腿都要软了。
“哥~”
她软绵绵的叫了一声,撅着红嘴唇冲他道,“你怎么洗这么久呀,伤口没事儿吗?”
她这声哥叫得傅祁宴额角青筋直跳,手里的盆往下移了一寸,刚好挡住关键点,才抬眸对上她的眼睛,“水管坏了,我在里面修了一阵。”
原来是在修水管,徐婂点点头。
“对了,我帮你重新包扎下伤口吧?你在里面待了那么久,纱布肯定都受潮了。”
楼下客厅的医药箱就有药水和纱布,徐婂转身往客厅走。
傅祁宴闻言跟在她后面。
客厅内就只有两人,徐婂准备好换药的东西,示意傅祁宴坐下,然后耐心地替他重新包扎。
也许是客厅的空间足够大,这次徐婂没有在傅祁宴房间时候的那种全身发烫,心跳加速的感觉了,全程动作利落,一点没有出错地替他换好纱布。
包扎完,傅祁宴视线落在徐婂凝脂小脸上,发现她下巴上的红印子居然还在,他指了指她下巴的位置:“没用珍珠膏吗?”
徐婂才忽然想起似地说:“哎呀,刚才着急下楼洗衣服,忘了。”
傅祁宴声音低沉:“那个对女同志皮肤好,你用完应该会恢复得快些。”
“那我现在就去用。”徐婂笑盈盈地将桌上的纱布药水收回医药箱,迈步往楼上走。
傅祁宴也要回房间,正好跟她一起上楼。
徐婂回到房间,不久后,又出来,在二楼的走廊来回走,四处查看。
傅祁宴正好换好衣服从房间出来,看到她垂眸看着地面,出声询问:“怎么了?”
徐婂眼眶微红,欲言又止地说:“我、我在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