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在监狱中的钱忠文知道这种情况,差点发疯,直接心脏病突发被法外就医。
晚上,阮卉得知了这个情况,跟宋沫通电话。
电话里,阮卉满是担忧,“你接手钱忠文的公司确定不会有问题吗?他做了那么多违法犯罪的事。”
宋沫说,“钱忠文是个老奸巨猾的,他违法犯罪用的是他名下的一个空壳公司。”
阮卉,“那他这个?”
宋沫道,“是他给自己留的东山再起的后路,清清白白,而且跟他本人没有任何关系。”
听完宋沫的话,阮卉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阮卉又嘲弄出声,“钱忠文大概到死都没想到,他辛辛苦苦小半辈子,最后居然会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宋沫说,“他想到了。”
阮卉,“嗯?”
宋沫,“只不过他赚钱红了眼,想搏一搏。”
人嘛,很多时候就是不信命。
又自命不凡。
只要不是刀子从脖子落下,总不相信自己会死。
跟阮卉挂断电话后,宋沫走到院子里溜达。
这会儿天色渐晚,秋风徐徐,空气里带了些冷意。
她里面穿了件吊带红裙,外面披了件桑蚕丝的披肩。
不算多好看。
起码相比她平日里的搭配,这个搭配不算出众。
她悠闲走了几圈,在裴寒开车回来时,停下脚步偏头看着他说,“我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是不是该回紫荆庄园了?”
裴寒站在车跟前,眉峰一瞬间蹙起。
瞧出他的警惕,宋沫莞尔一笑,“你在想什么,只是单纯搬回去,不是分手。”
宋沫话落,裴寒紧绷的下颌松了松,迈步上前,把她拥进怀里,嗓音低低沉沉说,“不准。”
宋沫把脸埋进裴寒胸口轻笑出声,“我这段时间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还是怕?”
裴寒不吭声。
宋沫,“裴老板,你总给我一种错觉,仿佛你很爱我,而且不是一朝一夕的那种爱,是隐忍爱了很多年,一朝得到,恨不得把我揉碎融进你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