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事你们年轻人搞吧,我这把老骨头参与不了了。”
说罢,她竟是拿起了旁边的杯子,仰头一饮而尽。
被子中装的是红酒。
这样,很不雅。
但是女儿都要死了,死前说不定还有心愿未完成,她还管什么雅不雅的。
若是不雅能让她女儿活过来,她什么不雅的事情都愿意干。
卿可儿默默地刷着盘子。
从苏母开始诉苦后,她就没有再说过话。
“放心吧,苏逸是苏墨的妹妹,”她此时渐渐开了口,“伯母您不用来特意找我说的,我自然会常去看她。”
即使她知道,苏母只是满腔愁苦无处说,来找她诉苦的。
但是举杯消愁愁更愁,如此又如何能消愁呢?
改日她必定会去的。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