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性质、个人能力赋予他们的,即便他们愿意放低姿态主动跟冷时宜交流、讨论,也根本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因为,她很可能听不懂,说了也白说。
所以,干脆就不说了。
再加上,她来历神秘,跟邵教授之间也不知道是什么关系……
种种因素之下,导致他们都不太愿意跟冷时宜有过多交集。
在态度上,甚至是轻慢的。
直到今天,赵真才发现,自己小瞧了这个年轻女孩儿。
事情发展到这步,最尴尬的还是李琳姿。
她刚才说得有多正义凛然、义愤填膺,现在脸就有多疼!
在说那些话之前,她根本没想过“冷时宜是对的”这种可能性。
一个本科生,还是生物相关专业的,怎么可能给物理课题纠错?
这就像……
种菜的告诉养猪的,你饲料应该这么配比……
换谁都不可能相信!
冷时宜看向愣在原地的李琳姿,淡淡开口:“谢谢师姐刚才的教诲,我当然知道研究工作要严谨、求真、务实,这是科研人员最基本的素养,但我觉得同时还应该具备听取他人意见、采纳合理建议的胸襟。你说呢?”
“好比今天这件事,不管谁提出的修正意见,意见是什么,都应该经过验证之后再来判断对错,而不是仅凭个人感受来下结论。”
冷时宜语调平缓,仿佛只是陈述客观事实。
但落在李琳姿耳朵里,每个字都像针尖一样锋利,扎得她鲜血淋淋。
不是教训,胜似教训。
她的脸,瞬间滚烫起来,像有火在烧。
……
又是忙碌的一天,冷时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扔,抱着枕头就眯着了。
同一片夜色下,有人忙忙碌碌睡不够,也有人泡在灯红酒绿中嗨不停。
喧嚣炽烈的鼓点,绚丽耀眼的灯光,性感年轻的身体在舞池里尽情摇晃,顾奕洲也被这潮涌般的热情感染,身体不自觉摆动。
手上还捏着高脚杯,红色酒液随着他动作摇晃涤荡。
目光时不时流连在舞池中那些年轻的身体上,仿佛一头正在挑选猎物的黑豹。
“看什么呢?不是你说要玩牌吗?怎么,输多了,不乐意了?”
程周拿着酒过来,看他居然一个人躲这儿来跳舞,懒洋洋调笑道。
顾奕洲挑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