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辞现在想得也非常简单,今天不管怎么样,她也得把眼前人拽上自己的贼船。
如果这个世界的女主都站在了自己这么这一边,那么岂不是赢定了?
“臣女现在就走,您当臣女今天没来过,可以吗?”柳溪音小心翼翼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她只是需要自由而已,若是真被拽对方拽上了贼船,万一中途哪个环节出错导致事情败露,就不是自不自由的事情了,而是她的脑袋都会搬家。
不,准确的说是他们全家人的脑袋都得搬家。
不过反正柳府也没几个好人,他们死了也就死了。
等等……这对她来说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奖励啊。
不过很快,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好像有些跑偏了,即使柳府那些人该死,可她也不想死呀,她还想长命百岁呢。
姜辞又怎么没有看出眼前人的挣扎,对于对方的疑问,她也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掏出了一把匕首,十分流利地耍了一个刀花,随后随意拿着匕首浅浅一刺,瞬间没入桌子。
“柳二小姐是觉得自己知道了我这么大的秘密后,我还会轻易放你离开吗?”
这是姜辞的惯用套路,眼下威逼利诱起来简直得心应手,而且表情切换得也十分自然。
整个人看起来简直比人家正正经经的反派还要猖狂得多。
柳溪音此时是真的欲哭无泪了,被她这一番流利的动作吓得一个激灵,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不断晃动的刀柄,身体微微发颤。
即使自己害怕的要命,可她也觉得人不能没有骨气,于是就想说上一句“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了,我是绝对不可能上你的贼船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然而想象始终是想象,而理想和现实还是有一定区别的,她只听见自己的声音弱弱地说:“娘娘别动粗,有事咱们慢慢说,凡事都可以商量。”
姜辞也满意地笑了笑,用手轻轻一挑,就将那匕首又拿了出来,动作漫不经心,只不过时不时会打量对面人一眼。
柳溪音没忍住咽了咽口水,看见桌子上那十分整齐的缝,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是说她眼前这位太子妃娘娘是全京贵女之典范吗?
而在她的记忆中,即使贵女们并不娇弱,可也不至于像太子妃娘娘这么厉害。
她感觉以太子妃娘娘这手段,就算今天太子在她面前,也嚣张不起来。
总之,这人完全和之前的形象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