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都是裘家所送。”
“没过明账,藏于瓷器中。”陆韫轻缓述说。
杨束挑了挑眉,“这是趁你处在低谷?来暖心的?”
“不得不说,裘家眼光挺毒。”
“让牌九送余郎中那检测检测,这世家送的东西,多小心些,没坏处。”
“嗯。”陆韫声音软糯。
杨束环住她的腰,埋首在陆韫脖颈处闻了闻,“由奢入俭难,习惯了温香暖玉,哪天出去打仗,怕要适应好久。”
陆韫抚了抚杨束的背,“你呀,心里沸腾着呢,每隔几日,就登高楼,对疆土的觊觎,就差从眼里溢出来。”
“有这么明显?”杨束亲吻陆韫的脖子,爱极了她身上的体香。
陆韫抚杨束背的手紧了紧,音调不自觉软了,“别,这两日尤为敏感。”
陆韫不排斥和杨束亲热,但关键那几天,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情欲,向杨束索要。
“我明儿问问余郎中。”杨束声音暗哑。
“是哪里不适?”陆韫抬起眸。
“不是不适,想问他拿点药,给娘子养养身体。”杨束话语里透着意味。
陆韫轻捏杨束的鼻子,带着笑意,“耐不住了?”
“六根未净,能忍到现在,我都佩服自己了。”
在杨束唇上亲了亲,陆韫蒙住杨束的眼睛,“睡吧。”
杨束轻蹭陆韫的手,听话的睡觉。
裘家,裘川安看着桌上的古籍,眸子在烛光的映照下明明灭灭。
既没送回,想来是喜的。
手指轻轻抚摸书页,裘川安动作是难得的温柔。
清晨,锻炼完,杨束下乡看了看,何相书选人上,还是有点眼光的,秀才授课,都算认真。
走了几地,赶在午饭前,杨束回了府。
“先生。”
怡然居,杨束露出温良的笑,“真巧,你也没用饭呢,正好一起。”
管策拿起筷子,把鸡腿夹自己碗里,“仅陪同用饭,可打动不了我。”
“先生有珍视之物?”杨束给管策倒酒。
“你能将死人复生?”
“先生,我要有这本事,还需在你面前讨好卖乖?”
杨束盛了碗汤,喝了口,“我想要的不仅是燕国,还有整个天下。”
“先生呢,可有想完成的事?”
管策抿酒,“我昨日见到了陆韫。”